不過你放心,你身世不一樣,還有柳兄給你想著這事,應該沒有多大問題的。”
應該?
陸長風還沒有活夠,還想多娶幾個老婆。
不敢怠慢。
等到了寒山寺,陸長風和卞玉京心有所想,故意和冒梅四人拉開了一段距離。
卞玉京問:“我妹妹還習慣嗎?”
“挺習慣的。”
“小宛妹妹呢?”
“她也習慣,昨兒她們兩個還睡一起呢。”
卞玉京臉微微一紅,沒有說話,二人走了一會。
“你真願意幫我贖身?”
“你是敏兒的姐姐,就是我的姐姐。”
“媽媽說了,我比敏兒要貴。”
“沒事。”
“你就不問問多少嗎?”
“錢能解決的事,我就能解決。”
卞玉京仍是麵冷如水,又閉上了嘴,再走一段,進了寺裏,拜了觀音,出了門。
“可我沒有什麼能給你的。”
“我說了,你是我姐姐,不用給什麼的。”
卞玉京又不說話了,而是加快腳步去追吳梅村了。
也不知二人說了些什麼,之前跟著吳梅村的女子,高高興興地走了回來。
年齡不大,也是春月樓的,比秀娘漂亮一點,係統給出的打賞金額是一百兩。
看了看她走路的姿勢,陸長風知道了打賞額度低的原因。
昨天陸長風出手有多闊綽,她是親眼見著了的。
這一會見了陸長風,整個人就完全變了。
聲音要多溫柔就有多溫柔,動作要多嫵媚都有多嫵媚,恨不能把胸前波濤衝到陸長風臉上。
本著不浪費原則,陸長風該做什麼做什麼。
三對人一前一後,來到寺後小院,定了廂房,陸長風問了問,王征南夫婦就在後山守靈,說是明天就要離開。
陸長風趕緊找到卞玉京問她這事,得到的答案卻是晚上再回答。
一心想著這事,陸長風現在味口也養叼了,摸一下可以,深入卻沒興趣。
賞了那女子一百兩,然後又單獨給她訂了一個廂房,就在屋裏等卞玉京來。
約莫是晚上九十點,門被推開了,陸長風正在看電子版的情詩,睜眼一看,卞玉京進來了。
冒辟疆以前說卞玉京要喝了酒,那美才能完全展現出來。
他之前不信,可現在信了。
隻見她身上穿著一件紅色的薄紗,可白皙臉蛋上的紅暈,卻更要豔出幾分。
她的頭發已經披散開來,如瀑布一般流淌過肩頭,朦朧的媚眼,長長的睫毛,仿佛化成許多小手,撩撥著人的心弦。
陸長風正想去扶她,她卻自己撲倒在矮桌旁,問:“有水嗎?”
陸長風趕緊給她倒了一杯茶,她喝了一口,卻又是吐了出來,低垂著頭,任憑長發撲散在木地板上。
“我要水,不是茶。酒是苦的,茶也是苦的,喝了之後,心都是苦的。”
陸長風估摸著她喝得不少,讓係統買了一點砂子糖,給她兌了一杯糖水。
“這是糖水,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