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朵蒲公英,去麵對浩瀚的世界,哪怕顯得柔弱無力,也要盡力拚搏,掙紮著逃脫自我的束縛,綻放一縷燦爛的光芒。
在上一世,齊辰總感覺生活在一個囚籠裏,整個世界都好像充滿了壓抑的氛圍,讓他老想去做一些瘋狂的事,比如去海邊咆哮,去高空跳傘或者蹦極等等。
而穿越回來後,他看似主動掌控了自己的命運,賺了好多錢,還治好了外婆的病,但誰又能說這不是上天的一次安排呢?他很迷茫,這個世界是那麼的不真實,他就像一個孤獨的前行者,默默走著,不停地走著,也許明天會走出來吧……
枯燥的學習、練功和炒股,齊辰像抓住一棵救命的稻草,使勁的呼吸、攀爬,這個想向老天抗爭的大男孩,隻有這樣才能感覺到自己的存在。
早上上完課,齊辰和往常一樣回到家,卻發現家裏大門緊閉,陽台上擺放著父母和老姐的拖鞋,像是在證明屋裏沒有人。
“齊辰,跟你爺爺去趟醫院,你爸住院了,不過你也別著急,醫生說沒什麼大礙,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在齊辰疑惑的時候,外婆走過來跟他講道。
“哎呀,怎麼把這個給忘了。”齊辰拍了拍腦門。
在齊辰初三上學期的時候,老爸在家附近的地方被人砍了,不過所幸老爸用手護住了頭,隻有手臂和腿上口子深點,再加上送醫院比較即時,就沒出什麼大礙,沒想到時間一長,他給忘了。
說起老爸被砍這件事,跟他的工作是有關係的。他是一個跑長途的老司機,而在S縣這樣的小地方,總會因為運輸搶客的事鬧矛盾。
這次就是一批小混混不守規矩拉老爸這邊的客,老爸這邊的人看不慣就找他們理論,然後雙方一言不合打了起來,這群小混混本以為靠人多能夠打贏的,沒想到結果卻恰恰相反,老爸這邊二十多個中年師傅直接把對麵五十多個小夥子打的落荒而逃。
可誰知道這群人被打後還不服,專門花錢找人把老爸砍了一頓,也怪老爸自己,平時沒事老跟別人吹牛,正所謂槍打出頭鳥,不砍你砍誰?
聽人講,那些人是開著麵包車來的,動作很利落,應該是黑社會的人,隻是縣裏幫派好幾個,想找到凶手太難了。
齊辰現在的心情很煩躁,又是這種無力感,這一世他都這麼強了,麵對這樣的事情他卻什麼忙也幫不上。
不管了,就算這個世界是一場夢,我也要逆天改命,他心裏想著。
晚上,趁著母親在醫院陪夜,齊辰從家裏溜了出來。跑到縣裏唯一的酒吧——沸點門口藏著,看到一個染著黃發的小混混晃晃悠悠的走出來後,齊辰立馬衝上前把他拖到角落裏。
“給我安靜點,一會我問你幾個問題,你最好老實回答,還有,如果你要大聲叫,我就弄死你,聽見沒有?”齊辰凶狠的對黃毛說道。
“嗯嗯。”黃毛點了點頭。
“光子家在哪裏?”光子是縣裏最大幫派之一的老大。
“在北站那。”
“帶我去。”
“嗯嗯。”
半個小時後,北站一棟大房子門口走來兩個人,一個染著黃毛,一個有點像學生,真是齊辰他們。
“是這裏嗎?”
“嗯。”
“你的樣子我記住了,要是敢騙我,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不敢,不敢。”
“滾吧!”
“好,好。”
等黃毛走遠,齊辰一個輕功跳躍,翻身進了洋房,腳還沒落地,就見一隻大狗撲了過來,他不慌不忙,踩了個三才步讓了過去,再一掌拍中狗脖子,直接將它擊暈。
接著,他緩緩潛行,攀到二樓一個房間窗口,把耳朵貼了過去,沒有聽見聲音後,打開窗子翻了進去,果然沒人。
他挨個房間聽了一遍,發現隻有西邊和東邊的兩間有人,而且西邊隻有一種呼吸聲,東邊卻有兩個。輕輕推開東邊那間房的門,齊辰走了進去,打開燈,把睡覺的兩人驚醒了,看見其中那個女的想叫,他衝了過去,捂住她的嘴,瞪了眼旁邊的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