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等看清那藥劑的顏色後，“咦”了一聲：“老板你忽悠人也該將藥劑的顏色弄好看些吧，這也太埋汰了吧，假一賠十，要是有人買了，你不會直接給別人十支吧？”
秦念的目光在他的臉上定格一秒：“不會，一級療傷類藥劑，500一支，你要是不信，可以試試。”
在秦念的眼中，陳學洋臉上的黑氣越來越濃，可他卻絲毫沒有察覺，還笑嘻嘻的和秦念閑聊：
“怎麼試？我又沒有受傷，再說了，一級療傷藥最多200，你這藥不明不白的，你100賣給我，我就買一支。”
秦念看著在他說到買一支時，臉上黑氣稍微淡了一點的模樣，靜默了兩秒，道：“第一支開單，算你特惠價，下次再來要按原價。”
“行。”
陳學洋才不管什麼以後呢，他剛才看著秦念從藥劑師協會走出來，才願意買來試試的。
要是正式一級治療藥劑，那就賺了，正常來說一支要300星幣的。
見他付完錢，秦念道：“這個是口服的，別搞錯了。”
陳學洋拿藥的手僵住，看了看裏麵渾濁的液體，猶豫了。
這……外用就算了，到時候給哈妮喝在肚子裏不會中毒吧？
畢竟是第一單客戶，秦念將新鮮出爐的一級藥劑師證書給他看，道：
“要是出了問題，你可以直接去藥劑師協會告我。”
陳學洋這才放心下來，拿著撿了便宜得來的藥開開心心回去。
見他在拿著藥走的瞬間，臉上的黑氣就完全消失殆盡，秦念也收起攤位，打算回去。
往回走的時候，卻又看見一個臉上帶著黑氣的人，不過他的黑氣沒剛才的陳學洋那麼濃。
秦念猶豫了一秒，攔在那人前麵。
“買藥嗎？精品療傷藥，假一賠十，用過的都說好。”
“有病吧，現在行騙都這麼明目張膽的嗎？”那人罵罵咧咧的像看瘟神一樣看著秦念。
秦念注視著他離開，同時臉上的黑氣越來越濃，加快了離開的腳步。
這條街上很可能待會兒會出現問題。
她救不了所有人，也解釋不清楚能看清別人臉上的黑氣。
回到道盟基地，剛好碰上李少康。
“嘿，這兩天怎麼都沒見到你人，上哪去了？”
秦念：“沒幹嘛，擺攤。”
？？？
擺攤？
“你幹嘛想不開去擺攤啊？擺攤能賺到幾個錢啊，現在人大部分時候都是在星網上買東西，你擺攤賣什麼啊？說出來我幫你參考一下。”
秦念想到李少康家是做大生意的，沒準他確實能出個好主意。
“賣藥劑。”說著拿出一支泥土色藥劑給他看。
李少康沉默了：“……”
半晌，他眼中露出譴責的神色：“知道你缺錢，我可以先借你些，這種騙人的勾當，以後還是別幹了吧。”
秦念：“……”遠方傳來風笛。
秦念收起藥劑，不願搭理他。
她等著看到時候帝都軍校報名時，李少康看見她時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