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是你還有誰。
“哦，說我啊。”秦念像是後知後才覺反應過來，“我並沒有隨便嬉戲玩鬧，這是我很認真煉製的藥劑。”
秦念此話一出，現場一片寂靜。
焦尚吉的臉直接黑了，就連脾氣最好的車轅麵色都不太好看。
老焦剛才的話雖是嚴厲了點，但以他在行業的地位，訓斥一個不知輕重的小年輕還是訓得了的。
況且他這話也確實是在教導秦念對這個行業要懷有敬重之心。
誰知秦念這麼不知好歹。
一旁的監考官低聲斥責她：“行了，焦師對於現在聯邦已知的所有藥劑都如數家珍，還會看不出你煉製的藥劑好壞？快道歉。”
“可我說的是實話。”秦念道：“他對聯邦已知的所有藥劑如數家珍，如果不是已知的呢？”
少女臉上的神情依舊微變，平淡無痕的眼神中充斥著認真。
焦尚吉黑著臉：“你是想說，你研究出了新藥劑？”
“對。”秦念斬釘截鐵道：“我記得當研製出新藥劑無法判別時，可以申請實物測試。”
焦尚吉也不是什麼古板偏激的人，秦念既然敢這麼說，他就敢讓她測，不過要是最後的結果還是證明了她是在玩鬧，那他非得找上她的學校，讓她的老師好好教教她。
“行，你既然這麼說，就讓你測，去拿隻哼哼獸來。”
“好。”監考官急忙出去。
很快，一隻成年男人腰部那麼寬，手臂那麼長的哼哼獸被兩人綁著抬了上來。
長長的匕首在哼哼獸的腹部劃出一道深深的血痕，哼哼獸的慘叫聲在整個檢測間回響。
“你這藥劑是配合治療儀還是治療艙使用？”焦尚吉問。
秦念：“都不是，直接給它灌進去。”
眾人看著那支渾濁的液體沉默了，這要是真的生產出來誰敢喝。
口服的藥劑一向比外用的更難提取合成，沒人覺得秦念的藥是有效的。
焦尚吉“哼”了一聲，親手掰開了哼哼獸的嘴，將這支渾濁的液體一滴不剩的倒了進去。
一個檢測間的所有眼睛都注視著這支哼哼獸，隻見它的慘叫聲越來越小，越來越小，直到一分鍾後，消失了。
喝死了？！
當然不可能。
車轅驚訝的快走了兩步，用手撫摸著哼哼獸白花花的肚皮上，那道已經結痂的傷口。
雖然還沒有完全康複如初，但作為一級藥劑，已經可以了。
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得老大，滿臉的不可置信。
真的行！
焦尚吉嚴肅的表情都差點沒維持住，下巴都快驚掉了：“快快，送去看看，有沒有副作用。”
十分鍾後，哼哼獸的身體檢測結果出來了，腹部的傷已經差不多恢複，沒檢查出副作用。
結果出來了，焦尚吉臉上稍許有些掛不住，他輕咳兩聲道：
“不錯啊，小姑娘年紀輕輕頗有我當年的風範，你是哪個學校的學生。”
秦念：“……”這老頭變臉還挺快。
眾人：“……”真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