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楊偉悔的腸子都快爛了時,聽見了小丫頭滿心歡喜的“謝謝”,那是真心的謝意,看得出她是十分想上學,看著小丫頭雀躍的眼神和蘇曉娟滿心的笑容,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了。算了,頂多自己以後躲著點吧這時蘇曉娟已經拉著小丫頭興奮的上樓去了,不知道這個天大的好消息讓兩個女生又在鼓搗什麼,而幸子卻突然開門出去了。
很快眼神古怪的又走了回來,手中多出一張不知名的信件。
“唉?奇怪,剛聽見聲音,竟然發現有一封信。”幸子說道,“少爺,是您的,我幫您打開吧。”怕有什麼危險的幸子理所應當的道,新家就有信件也難怪會讓她如此警惕。
“傻瓜!”楊偉拍了拍幸子早熟的臉,認真的說:“你怎麼就這麼不關心自己的身體?若是你出什麼事,我一樣會很傷心的。”
簡單的一句關切的話,卻讓從小就被練就成殺手的幸子熱淚盈眶,從來沒有人這樣的關心過她,她能聽出少爺語氣中的真誠,為了少爺就算是死又如何?這是她沒說出的話。
真是個小傻瓜,楊偉拉過幸子將她攬在懷裏,他發現這個異族的姑娘比曉娟她們還容易感動更需要自己的安慰,但有時候又冷酷的無情。撫摩著幸子的香肩,從她手裏接過自己的那封信件。下一刻,見到信封上那熟悉的字體的他如遭電擊。
細軟的筆跡,依舊不變的是字中的深情,古樸的信封上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像她的人,像她的美。
雨纖啊雨纖!你終於給我來信了。
也難怪幸子會不知,自己和曉娟根本沒來得及給她說過雨纖的事,不過這事等以後再說,楊偉安撫了一下莫名其妙的幸子,拿著信便迫不及待的奔回了自己的房間。
靠著房間的大門大口的喘了幾口氣借來平撫自己的心後,才用手顫抖的打開了外麵那層信封,露出裏麵一個用粉紅色精致信紙折成的心型。
親愛的阿偉:
你這個該死可惡又好色的大木瓜!我才剛走幾天,你竟然往家裏又領回來了一個,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曉娟妹妹什麼都告訴我了。而且你沒給我寫信不說,竟然連電話也不打一個,咱們秋後算帳。
看到著強烈的話語,楊偉頓時冷汗直流,本來還想著將來怎麼向雨纖說呢,曉娟那丫頭到是統一戰線,全桶出去了,無奈的楊偉偷偷擦了把汗繼續往下看。
嘻嘻,怎麼樣?心虛被嚇壞了吧!誰叫你在人家不在的時候亂來的?快點擦擦汗哦,天冷小心著涼了。
神了!接下來是大段的空白然後寫到。
好想你,不知道想我了沒。尤其是在夜深人靜的夜晚總是不知不覺的回想起一起在屋頂上看見的那個星空。
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看見這些話楊偉甚至能感受到雨纖就在身邊,輕言軟語又回到了她走前的那個夜晚。楊偉感到自己的心都在顫。
我現在的生活單調卻充滿希望,從沒有想過愛一個人會讓人變的如此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