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心境的改變,楊偉的眼神不斷轉換著絢麗的色彩,正是幸子此時所見。
男人是什麼?很多人的評判標準是否有過女人。楊偉並不這樣認為,不過他卻在這膚淺的評判當中曆經了真正的心靈轉變
而從這刻起,楊偉真正邁入了一個男人的境界,一個不爭勇好鬥,一個能用真心看待問題,一個果斷,敢做敢當,為給周圍人幸福而努力的男人境界。
而楊偉也掌握了這份能幻惑人的“神光”,補充能量的境界“平常之心”。
“你叫什麼名字?”溫柔的聲音像輕鼓敲斷了幸子的癡迷。眼睛還是那雙眼睛,其間的神彩已被隱去,但內涵卻被孕育其中。
一句話讓回過神的幸子,不由的想到自己小時悲慘的遭遇,“幸子!前代宗主為我起名幸子。”話音中已帶有輕微的嗚咽,不知是否在心上人麵前,幸子此時的感情全部放開,竟特別的容易被觸動,不過卻有一句話沒說,因為這個名字的本意是“不幸之子”,可忍團的那些人又有幾個不像自己一樣呢?
似乎感覺到幸子心中的悲哀,楊偉沒有在問話,而是低喚一聲這剛變成自己女人的名字“幸子”。隨後用溫柔又不失力度的動作來代替剩下的言語。
被連根拔起的雜草,被狂風卷起的泥土,以及傾瀉而下的雨水,敲打著楊偉著處避難的洞窟,沉悶的回音從四麵八方傳來。
沒有了心鎖的羈絆,楊偉很樂意享受這些。
雨更大了,但沉重的音節變成了歡快的曲調,像是在為什麼喜事而歡鳴,陰雲初開。
狂風呼嘯,大雨肆虐,在一片隆隆聲中,還可以聽到其他一些淩亂而又嘈雜的聲音。
那是樹枝折斷後的清脆的撕裂聲、爆裂聲。
風雨依舊,但心已變。那是成長之變,那是起點之變。
月亮穿過濃重的烏雲從西邊緩緩落下,啟明星升到的天頂的位置,東方的天邊漸漸變得光亮起來,黎明即將到來。
映著微弱的光亮,間隙中處現出楊偉兩人滾落的洞窟,如此隱秘也難怪為被外人發現。
遠處傳來陣陣的鳴鳴之聲,那些生活在林中的鳥獸,仿佛在訴說著暴風雨後的心情,又仿佛和月亮進行著告別。
楊偉張開眼睛的時候,外麵己經是蒙蒙亮了,嘴角微一笑便要起身,身子剛剛起來,便立刻惹得懷中美人一聲幸福的呢喃,一具豐滿迷人的嬌軀正蜷在他的懷中,睡得如同一隻小貓一般的安靜。
那個高手不是二十四小時的臨戰狀態?那個高手不是時刻處於緊繃的精神狀態?睡的如此之香,這高手幾乎是幻想中的奢侈,卻讓楊偉懷中的幸子輕易做到了。
摸索著幸子白嫩光滑的臉龐,感受著她嬌小但驚人的彈性,楊偉喃喃道:“雖然現在我不能說‘愛你’,但請給我一點時間,我會解決一切。”
懷中佳人微動,想是要醒了。
在這溫欣的時刻突然從頭頂又傳來“沙沙”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