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強“找個地方好嗎?我想和你談一談。”妙香兒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終於小聲的懇求道。
半餉黃強點了點頭,開車帶著妙香兒離去了,而他們的無遮大會計劃當然自動作廢了。
仍是那個黑暗的辦公室,龍哥放下了電話,黃強臨時改變的行程擾亂了他的計劃,本來想借機找人套住黃強的,又得等下次了“!妙香那個臭婊子明知道事情的真相竟然還敢壞自己好事!”龍哥將煙頭狠狠的碾滅!隨著最後一絲火星的消散,龍哥眼中的凶狠也終於消失在這無盡的黑暗之中了文藝路,旅館村。
這裏因為中低檔旅館林立,各種長期的、短期的房子方便了不少打工的流民(流動居民)和附近大學的學生,因此而得名。
刀哥壓低帽簷,此時的他已經換了一身輕便的裝束,時間已過深夜兩點,這裏的人群卻仿佛是才從地下鑽出來一樣的熱鬧起來,麻將、紙牌、台球,燈紅酒綠的充斥著整個小道。
隻見刀哥在一間賣煙酒小店前買煙的同時,假裝不經意的四處張望了一下,確定沒有尾巴後,迅速的走進其中一家甚至連招牌都沒有的不起眼小型外租旅店裏,那裏有他長期租用的房間。
沒有床,十平米的房間裏隻有一桌,兩椅幾個簡單的擺設,不過房子卻靠在整個小樓的最東頭,屬於獨立的一間,不和其他屋子相臨,不用擔心被打擾和偷聽。
而刀哥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一支煙未完,本來關著的門,“吱呀”的裂開條小縫後緊接著又合上,刀哥並沒有驚訝,是阿劍!
這裏隻有他們幾個人知道。沒有詢問,刀哥坐在那裏靜等阿劍報告逼供得到的信息。
微微喘息了兩聲,阿劍上前小聲把自己套問的口供告訴了刀哥。
“哦?是靠出生時頭皮上的刺紋加上一塊玉佩做信物來確認血親?”
“沒錯,刀哥,玉佩已經取來了。”阿劍說著有些心虛的將玉佩雙手奉上。
“恩!隻是頭皮上的刺紋”刀哥嘴裏沉吟著,手上卻來回把玩著那塊代表山本家族信物的玉佩。
“刀哥放心,我已經把那個所刺的花紋圖案原封不動的拓(印)下來了。”後麵沒說,不過跟了刀哥這麼久,刀哥有什麼用意,他大概也能猜出幾分,更何況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他心裏清楚。
刀哥。
“刀哥,既然沒什麼事情,我先下去了。”這種沉悶的氣氛讓阿劍有些受不了,更何況剛剛才做出不按刀哥意思的事,這些年來刀哥越來越有氣勢了。
刀哥隻是示意性的擺了擺手,看著如獲大赦般的阿劍匆匆離開,又陷入了沉默,並沒有發現到阿劍臉上的不自然。
現在自己手裏拿了一張這麼好的王牌要怎麼利用呢?好的話可能一舉利用山本家族鏟除心中的敵人可是讓誰去呢?
楊偉!
剛想到這個問題,刀哥的腦中就幻出楊偉的影像,不管是武力還是才智都是上上之選,可他也是這邊計謀的核心啊終於,刀哥拿起了電話撥通了山本家族的忠仆,已被賜姓的千章國老頭山本旺的電話(賜姓,指大族將姓氏賜給沒有血緣的部下,是一種嘉獎。忘記請看異種格鬥)。
這事情宜早不宜晚,先定下來,到底用誰過一段時間再說忙碌了一晚的月亮終於迎來了新一天的清晨,同樣的夜晚,不同的人差別卻是如此巨大,過去的終究過去,不論柔情蜜意亦或刀光劍影可迎接他們的嶄新一天即將麵臨的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