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一周的時間夏玨基本都保持著安撫的工作,到底不是玄學世界,男朋友的溫柔體貼沒辦法叫經痛瞬間消失,不過好歹木秋晨的情緒一直都穩定著。

當然,她對於夏玨每次麵對的窘境完全不知,好在總有結束的一天,夏玨確實心裏很複雜,主要來源於漢特這幾天過於外露的眼神,他都有過談一談的衝動,但又覺得解釋起來越發說不清,便隨他去了。

木秋晨乖乖地吃著蘇珊他們做出來的飯菜,現在沒有挑食的權力,因為她的不聽話。

或許人還真是越不叫她做什麼越是要反著幹,隱藏在身體裏的杠精精神蠢蠢欲動,不過她聰明一點的是,看得清時機。

還是等過幾天他們都鬆懈了,她再提要求。

而且,雖然是不能點菜,但每天吃的味道可不差,隻是沒有她平日裏喜歡吃的重口味而已。

聽到似乎施工的聲音,木秋晨從書房出來,就看到夏玨房間那熱鬧得很,滿頭霧水,這是在弄什麼?

她走過去就看到漢特在安排著什麼,見到她過來先和她解釋,“領主大人,夏隊長的房間正好有些地方檢查翻修,我見這幾日他似乎都是和領主住在一塊,時間也正好。”

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顧不得詢問他是如何知道的,緩過來才解釋,“漢特,這幾天,隻是特殊情況而已。”

並不是說夏玨就要和她同住一個房間,他這誤會有點大啊!

漢特臉上閃過震驚,像是真的不知道一般,才飽含歉意說:“那真是,可我這都已經動工了。”

看了看已經施工的房間,漢特表現得十分抱歉,“這都是我的錯誤,想當然的便做了,沒有在施工前詢問領主和夏隊長。”

她聽著,但總覺得哪裏奇奇怪怪。

雖然知道這麼揣測一心為她的漢特很不好,但在這種情況下,她不可避免地想到之前被催生的經曆。

正好,夏玨也過來,就看到了他房間的這麼熱鬧的場麵,等到了解事情的經過,很不湊巧,他的想法和木秋晨同步。

尤其是這幾日麵對漢特的眼神,叫他明白,這就是正直忠誠的管家弄出來的場麵。

夏玨心底門清,隻是說道:“沒關係,重新收拾一間屋子也費不了什麼功夫。”

房間嘛,領主府多的是,半點不為難。

漢特確實看了看兩人,那臉上的為難叫二人不約而同地忽視。

沒想到啊,平日裏紳士有禮的漢特 ,居然還有這種演戲的天賦。

但,你以為沒人搭腔就會叫漢特知難而退嗎?

他一本正經地說道:“收拾房間哪裏就能今晚入住,到底是長時間沒有收拾過,還得打掃衛生,透透氣。”

說著,他似乎想到什麼好主意,臉上也露出零星的笑意,“這樣的話,正好領主和夏隊長前幾天在一塊,日後維持這般就是,說到底是合法的夫妻,長時間的分開,也不太好。”

說來說去,他的目的可不就是在此嘛。

木秋晨聽了簡直頭皮發麻,腳掌忍不住死死地摳著地麵,在被詢問意見前,她趕緊離開這片是非之地,主要是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先離開,你們商量就是。”說完壓根不給兩人機會,隻留下來一個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