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我是被誣陷!所以要夜襲你?(3 / 3)

“小紅······說別人壞話,可不是好孩子哦。”捏著對方的嘴巴反複揉搓,紅葉知弦臉上帶著微笑和煦溫柔的說道。

客廳之中的另外兩個家夥,全是渾身抖了一下,不自覺的想起車庫裏發生的那一幕。貌似軍師大人的笑容,好可怕~

懲罰完櫻野栗夢,紅葉知弦卻是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目光掃過端坐在沙發上的另外兩個家夥。一個BL控狙擊手,一個元氣滿滿的突擊手。

自己的小學生級身高的隊長是個隻會耍鬥槍術的笨蛋,自己也是體能白癡,開槍準頭也不行。小隊裏麵除了自己參加指揮過對魔界使徒的局部作戰,其他的完全就是愣頭青。

紅葉知弦把櫻野栗夢放到一旁,拿起桌上的眼鏡沉思了一會兒,拿起記事本寫了一行字,頭也不抬的詢問道。“那家夥····可能是屬於喜歡黑暗環境的妖怪吧?還有深夏你剛才說什麼?”

“·······”

“嗯?”抬手推了推眼睛,紅葉知弦目光飄了過來。

“我說······我什麼也·······”深夏剛想再次複述一遍剛剛講的話,卻與對方的視線相對,瞬間想起車庫裏那打馬賽克的一幕,元氣滿滿的聲音頓時小了下去。

“我知道!我知道!深夏說車庫裏的那個妖怪喜歡你··嗚嗚嗚嗚。”櫻野栗夢一拍沙發跳起來舉手搶答。

“八嘎隊長!那種才不是我說的啊!”神色慌張的椎名深夏腦袋打亂,本能的想要阻止事態發生以及依靠著碾壓自己隊長的擒拿術,三兩下擒住隊長捂住對方的嘴。

盯~!

紅葉知弦好奇的視線傾注在她臉上。

“不是這樣的······”深夏試圖辯駁。

立馬被輔助豬隊友助攻。

“姐姐,你明明是這樣說的;謊言可是不能被承認的!”自己的妹妹椎名真冬,豬隊友的助攻“而且我也是這樣認為的。”

“恩恩,你們三個這麼肯定······能告訴我為什麼嗎?”紅葉知弦用筆敲打著記事本,臉上泛起可怕的微笑。目光注視著已經處於同一視線範圍的三人。

軍師大人生氣了!

伴隨著看過來的目光,三個人頓時有一種背生寒氣的錯覺。

看著傻愣愣的三人,紅葉知弦收回視線徒然歎了一口氣,三個豬隊友。隨後開始翻起之前的回憶,想起昨天晚上對方似乎喝過大量的血拿著筆記上“對方應該是吸血種吧,雖然不知道什麼級別的吸血種,但是如果操作的好的話倒是可以榨出一些油水;畢竟吸血鬼可是知了名的有錢啊。我們的裝備倒是有機會更新一番。”

筆在寫下最後一劃,又馬上將之塗抹掉。

她想起那家夥是從海裏爬出來的生物,吸血種好像不能碰觸保持流動的液體。

真是搞不明白了,這群豬隊友完全就是在添亂。還是打發他們去玩,自己一個人想想有沒有遺忘掉什麼。

“你們先去玩吧。畢竟好不容易出來一次,瘋玩一場再回去吧。”

隨便找了個借口,將三人打發出去。三個豬隊友也絲毫沒有任何反對,抱著遊泳圈穿著泳衣就跑出去了。

紅葉知弦帶著眼鏡走進房間之中,一個人靜靜的回憶著昨晚到現在所發生的事情。

回憶是一種很花時間的事情,無聊的老人經常這麼幹來打發多餘的時間。不過指揮科的所有學員都會定期梳理自己的記憶,加強瞬間記憶能力以及查看記憶與記憶之間是否有衝突。

這樣的梳理,一般都需要用一兩天的時間。不過僅僅短短的一天的記憶寶庫細節在內頂多也就兩三個小時的時間。

這段時間,不停回憶的她不斷在記事本上寫下相關的事宜。

紅葉知弦卻是越來越眉頭深皺。衝突很多,多的嚇人;甚至難以解釋。

那個在地下車庫的家夥。

他,那個自稱阿卡特的男性非人類。

似乎以鮮血為食,看似吸血種卻完全沒有吸血種害怕流動液體的缺點,比如從海裏爬出來。

昨天飲下自己血液之前,似乎殺了什麼。那東西在自己的頭上不遠,應該很大,因為血液很多可以淋滿自己全身還有富餘。

其本人似乎沒有吸血種那種蔑視短生種人類的高傲。與其說沒有不如說是低人一頭的感覺。

那個男人被自己毆打過,被自己打了卻不敢還手。還被深夏三兩下生擒,捆起來丟在陰暗的地下車庫。但是卻可以掙脫專門加固過的金屬鎖鏈,看起來並不像自己等人可以對付的弱小妖怪。

那家夥更像是·······被自己欺負習慣了。莫名的紅葉知弦被自己忽然冒出的想法感到荒謬。

將這種想法甩出腦海,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

時間過得真快。

揉了揉因為坐姿太久沒有變化而變得僵硬的骨頭。紅葉知弦拍了拍嘴打了個哈哈,倦意實著湧上心頭。

人類一旦精疲力盡之後就會愛睡覺。事事巨細的腦內回憶以及事件推測,不僅很花時間,還很花精力。

她站起身關上門,拉上遮光窗簾,打開空調,而後走到一旁的床沿坐下。紅葉知弦褪下全身衣物順帶著將配槍塞進抽屜,跐溜的鑽進軟綿綿被窩裏蜷縮著。

被睡意襲身的紅葉知弦小姐,完全沒有感覺到在她剛閉上眼的瞬間床沿旁邊緩緩從地上冒出一個人影,人影緩緩上升,站在他的床鋪頭。

阿卡特似乎用什麼洗禮過了,黑色的長發並沒有向之前那樣遮著臉。

不同在地下車庫那暗淡的酒紅色,那已經完全猩紅色的眼瞳睜著站在這昏暗的房間唯一的大床跟前。

“········為什麼不對·······”似乎是陳述句,又像是疑問句,好似隱隱有些悲傷。

他張開嘴細碎的尖牙露出寒芒,輕輕的俯下身,順著那從被子裏露出來的腦袋找到白皙修長的脖頸。

“·啊~·····”紅葉知弦也才閉上眼沒多久,那莫名的心慌傳來驅使著她睜開眼睛。

感覺到身後有人的她,還未來得及轉頭就感覺到昨天那種酥麻的感覺從脖子上傳來,這一次比之昨天夜晚更加的猛烈直觀,就像是觸感被放大了十幾倍一樣。

感覺身體的力量完全被抽走,大量的神經因為缺失血液供給的氧氣從而失靈,乃至錯亂。

明明是對方從自己的身體之中抽走大量的血液,紅葉知弦卻覺得自己不知羞恥有了舒服的感覺。

在因為大量失血而昏厥之前,她顫顫的伸手試圖推開咬在自己脖子上的那顆腦袋。

最後,昏迷之後,那隻手卻是輕輕的無力的落在對方的腦袋上。

看上去就像是··········在給予,給予對方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