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隻腳用力的踩在一片空白的阿卡特腦袋上。將那令她厭惡的臉壓在牆上,紅葉知弦臉色極具陰晦,她已經快要暴走了!
她剛剛靠近的之前還是抱有一絲不成熟的幻想。
當她靠近看清楚那張臉的時候,所有的不成熟都被打碎了。雖然沒有昨天那麼白,但是······
真的被他舔過了!
紅葉知弦帶著明媚的微笑轉動著踩著對方麵部的腳,試圖碾碎那張令她全身感到陣陣惡心的麵孔。似乎覺得這樣做依舊不解氣,伸手拔出掛在大腿上的經過改裝的柯爾特-M1911,頂在對方的腦袋上。
“你還活著幹什麼呢。”
“·········”
阿卡特被束縛的身體似乎動了一下,不過直到現在他依舊是全身提不起力氣的他很快就放棄了掙紮,隻能任由對方踩在自己腦袋上。
“啊呀,真是遺憾啊。我希望你能說請開槍吧,要我賜你一死,賜死哦!能死在美少女手中,可是很不錯的喲。”紅葉知弦麵帶微笑狠狠的踩了幾腳,卻沒有扣動扳機。拿著手槍托狠狠敲了幾下,之後更是故作遺憾的抱怨到。
痛·······
阿卡特覺得自己身體上傳來了這樣的感覺,雖然是身體是沒有什麼大礙,但是就是覺得不舒服。抬起頭,暗淡的紅色眼瞳看著居高臨下占盡地利的紅葉知弦。
不過,抬頭看她。
似乎犯了某種禁忌,阿卡特又被對方一腳踢在肚子上。
呼~
呼出一口氣,緩緩的彎下身。
“你昨晚不是·········那惡心的舌頭劃過女孩子的身體,是不是感覺很爽啊?”紅葉知弦從深陷在對方腹部的收回踹出去的腳,那女士小皮鞋嗒嗒嗒的敲擊著對麵,她彎下腰看著低頭沉默不語的阿卡特質問道。
阿卡特倒不是強忍著肚子上的痛楚,隻是不想說話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對於對方的質問,他也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回答,昨天晚上他到底幹了什麼,作為他為數不多的記憶裏大概是這樣的。
自己有意識的時候,好像抓了個很大隻的東西吃下去了,然後自己似乎是‘餓怕了’咬了麵前這家夥一口。
沒了。
等到他再恢複意識醒過來就被另一個家夥打了一頓,直接揍趴下捆起來了。
然後被丟在這裏,又被莫名其妙的毆打。
“嗯,渾身完全沒力氣。”阿卡特重新靠回略顯涼意的牆壁抬起頭似乎是想起了某種回味“你真的一點也不好吃······雖然很香,也很甜美·····”
“說得好像是理所當然,我也是會困擾的,變(和諧)態紳士。”紅葉知弦帶著真拿你沒辦法的困惱表情,手上卻絲毫不含糊的一巴掌拍上去“我好不好吃,好像和你沒關係吧?我不記得你有資格評價我。”
啪——!停車間裏響起了一絲脆響。
阿卡特有些遲鈍的轉過被打歪的臉,眼神似乎有些萎靡不振。他從昨天被抓回來之後就是這幅樣子,渾身沒力氣,萎靡不已。
“應該是白頭發才對·······”他認認真真的看著身前的這個女人,隨後低下頭,似乎是夢囈但確確實實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我可沒有年少白頭的可能呢,真是抱歉啊,本來呢我以為你要是肯重新做人的話,我還是可以委屈一點放你一馬,給你做一些手術放你一馬。”紅葉知弦用手槍代替手指指著自己的嘴唇,臉上帶著微笑卻滿是遺憾的意味。
說完她臉色徒然一變,猶如從熱戀中的女孩瞬間形同陌路般“現在看來,恐怕可不能這麼輕易對待的。真是遺憾啊。紳士先生。”
一言不發沉默不已。背靠牆壁,雙腿呈張開的樣子的男人自從說完那句話就一直沉默不語。這讓紅葉知弦有些困惱的揉了揉太陽穴,表示這家夥很難交流啊。
正當她準備開口。
“你叫什麼?”
阿卡特打破了沉默,那原本暗淡的酒紅色眼瞳隨著抬起變得明亮,甚至隱隱透出光芒。
感受著那種炙熱的目光,明明看上去就像是那種惡心充斥著欲(和諧)望的目光。紅葉知弦對那種目光卻並沒有多少厭惡,她感覺到了對方順著眼睛好像傳達過來了某種渴望。
是渴望吧?不是那種充滿欲(和諧)望的渴望,而是純粹的、毫無雜質的希望。
撇開頭不去注視那種根本不是人類所能擁有的眼睛,紅葉知弦沉默了一陣小聲說道:“紅葉知弦。”
阿卡特的眼瞳伴隨著對方的話再一次暗淡下來,他也不知道為甚,就是感覺有些失落,就像是被騙了。
整個人昏昏不覺的樣子。
看著對方失落下去,明亮的眼睛也逐漸變回暗淡的酒紅色。甚至渾身死氣沉沉的。
明明是被害人,站在他麵前的紅葉知弦卻是莫名的有些心軟了“呐呐,首先……我都報上名了。然後你是誰?不需要說嗎?作為奪走我童········貞的紳士。”
“·········我的鼻子告訴我······你還是處(和諧)女。”阿卡特暗淡眼眸一動不動的盯著地麵,就像是負債累累的賭徒走到了末路。
“怎麼可能,我都被你··········你的鼻子絕對是匹諾曹的。”紅葉知弦卻是臉色微紅,有些氣惱,開口反駁著對方,似乎是覺得台詞有些不知廉恥,甚至好像是自己想要糾纏對方般。反應過來的紅葉知弦說到一半就改口了。
說完還麵色羞澀的順帶補充“全··身酸痛什麼的,怎麼可能···不是。”
“明明隻是普通的肌肉酸痛。”阿卡特微微動了動鼻子,然後露出一副被小孩子糾纏的無奈模樣。
“嗚~”紅葉知弦站在那裏似乎是氣的渾身發抖,手上的槍幾次都要抬起來瞄準對方的腦袋。她沒見過這種男人,完全就是吃幹淨之後不負責任的典範!猶如去年被砍頭的那個學長一樣。
虧自己還想放他一馬。這家夥果然還是殺了算了!
“阿卡特········不知道是誰取的······但你可以叫我阿卡特。”介紹著自己回答者先前的問題,說完地上的死氣沉沉的家夥似乎想到了什麼,低著頭側著眼看著她的臉“你昨天逃跑了,所以肌肉酸痛。”
嘭——!
比之先前數次都要用力,甚至其力量已經達到了將被擊中者擊飛出去的地步。
完全是忍無可忍!紅葉知弦已經不知道要怎麼樣殘忍的懲罰地板上的家夥了,淩遲已經算是小事了。她再怎麼說也不會因為去跑步,而導致肌肉酸痛這種隻有缺乏鍛煉的家裏蹲才會有的被動效果。
“嗯嗯。果然要讓你死得淒慘一點。首先……將叫研發改裝科的家夥稍微改造一下榨汁機,之後隻要把你塞進去就行了。”
明明臉上帶著微笑腦門上卻帶著青色的十字,不過看那漂亮的臉蛋上笑的很開心的樣子,說出來的話完全就是殺人鬼癲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