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凱頓·溫特沃斯,很顯然這不是我想要的名字,是被人在一點都不考慮當事人的感受之下強行加載的,我來這裏已經有快半月了,目前正在跟著一群小屁孩子們學習魔法和遠程打擊工程學,但是就我而言還是比較喜歡用劍的,但是很遺憾的是這裏沒人用劍。你以為既然自己不喜歡那就不學行不行,反正又餓不死。那隻能對你說,太天真了,就我來的幾天裏,每天大大小小的戰爭那簡直就是像吃飯一樣,至於跟誰打,反正我是不知道,因為城牆太高了,我爬不上去!-_-!
那我現在到底在哪呢?
“誒呀,這是哪?我不是在醫院嗎?”雖然能看到光線,但是由於樹林間隔太密集了什麼都看不清楚。
“不對,我的手,我的手是完好無損的,我的手不是在坐火車上廁所的時候摳門框被後麵來的人關門時夾斷了手指嗎?為什麼手不但沒傷口還變小,好吧,我一定是在做夢,對沒錯,我是在做夢。“周圍很多綠色的飛蛾繞著樹木草叢飛舞著,環境是如此的陌生。
我努力的回憶,記得當時在火車上跟列車長和第三肇事者做事後糾紛,列車長秉著息事寧人的態度給我做簡單包紮,然後開始錄口供,最後開始談判,列車長的意思就是100塊錢完事,我的態度就是骨頭都碎了,當我是白菜啊。第三者的態度就是耍賴,結果從晚上9點一直折騰到第2天淩晨4點,在此期間血就沒停過,最後失血過多送往醫院,在經過一番顛簸以後我似夢似醒迷迷糊糊感覺是有醫生在給我處理傷口。醫生對我的手指進行一係列消毒以後開始慘無人道的摳挖挑,從碎肉中取出碎骨,卻不知道經過這麼一折騰我早已疼暈過去了。
但是我麵前這麼多類似綠飛蛾是個什麼玩意?為什麼什麼我身體變小了?為什麼我會出現在這麼密集的叢林裏,還有這麼多長的像人的飛蛾在圍觀著我身體轉是個什麼情況?
就在我愣神的時候,“誒,誰打我,是那個癟三不想活了,有種等我躲起來,背後陰人算什麼好漢”說著我反身朝著身後的一顆大樹跑去。想尋找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看看對方什麼來路。
“你是凱頓?溫特沃斯嗎,你能先把褲子穿上在說話嗎?”一個很稚嫩的聲音從附近傳來。
居然是個妹子,好吧,看在你是妹子的份上我就不計較了,摸著後腦勺於是說“誒,你混那的,你想幹啥,這是那裏,你為什麼拿石頭砸我,都起包了,誒呀,我還得靠這張臉吃飯呢”
那稚嫩的聲音又說道“你就不害臊嗎?你還要不要臉了,要不是長老有交代,我保證不打死你這個暴露狂。”
此時我才看清楚,對方是站在樹幹上,話說她為什麼說我是暴露狂,我突然發覺剛才蹲下的時候感覺有什麼東西刺了屁股一下,下意識的緊了緊菊花,感覺還有點爽爽的。伸手摸了下屁股,誒呀,我的褲子呢。我驚恐的朝下看了看,發現我居然赤身裸體,而且身體變小了,不過幸好目標還在,下一秒流著無奈的眼淚內心大喊“我居然被偷窺了,我勻稱的體格,我強健的大腿,還有一對麒麟臂,居然都離我而去了!我的一世英名啊!”
十分鍾過後我穿著對麵小蘿莉給我的衣服重,新站在小蘿莉的麵前,當我看到小蘿莉時,那精致的臉龐瞬間深深的烙印在我的腦海裏,這世間居然有如此皮膚毫無瑕疵,五官比例如此協調的臉蛋,此時我隻能用“這丫頭片子好漂亮啊”的言語來表我的感慨,頭上帶著柳樹枝和稻草編織的帽子,身體用一件灰色的披風遮擋住了他那明顯不足1米6的瘦小身體,我定了下心神對她一本正經的說“叔叔其實是個好人”,我怎麼感覺說這話的時候小心肝突然跳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