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啊！
“褚景山最後怎麼死的？”
係統：鬼魊主零帶領大軍攻打人間時候被弄死的，死的時候，他還沒有三十歲。
所以，係統不能確定這個詛咒是不是真的，也不能確定被他吸食之後會不會移植到他身上？
係統：宿主，你不會真的信這麼離譜的說法吧？
“怎麼？你拿不出證據來，就讓我不要去相信？死的又不是你，我不過是你們的工具人，完成了任務，你們就不管了，不是嗎？那如果到時候我得到了一切就這樣死了，誰負責？”
他還沒享受這一切，就死翹翹了，這讓他怎麼接受？
係統當然不會關心，讓他漠視了。
畢竟，它可以不顧後果的讓他這個工具人盡快實現目標，達到了他們要的目的，至於最後他什麼下場，它們怎麼會關心？
方天睿覺得，自己又不是傻子，完全的信任係統。
它是不關心，還是知道了，不願意透露？
係統：宿主，你能不能別腦子抽，你作為主角，沒人會害你的，就算真有詛咒，你也能靠著自己強大的好運氣化解，能不能有自己的一點判斷力？
係統簡直要被氣死了，衝動易怒就算了，還沒腦子，特麼的。
“怎麼，你怕我追究下去？”
方天睿一聲冷笑。
果然，它反應這麼激烈，一定有問題。
若剛開始他還在懷疑是不是多想了，那現在，他可以確定，這個詛咒或許是真的。
兔死狗烹這個典故，他可是知道的。
天上哪有掉餡餅啊，它們莫不是想利用這個來控製他，等他實現了它們的目的，然後再讓他死於三十歲吧？
越想，方天睿越覺得是這麼回事。
既然如此……
係統：宿主，請你有個腦子，別這麼輕易中計，不過是胡說八道而已，聽到沒？
方天睿嗬了一聲。
聽？
再聽他就沒命了！
於是，在褚景山落單的時候，他被人敲暈了，再然後，等褚景山醒來，他的功力……回來了……
“王飛沉，我功力回來了！”
褚景山萬分開心。
大家見到計劃成功，也紛紛為褚景山感到高興，真沒想到這麼離譜的說辭，方天睿還信了？
“不是說辭離譜，而是他怕死。”
周子默點頭，病接著王飛沉的話說，
“一個人擁有越多，被上天越眷顧，他就越怕，因為他不想失去現在的一切，他還沒活夠，怎麼會願意拿自己性命冒險呢？就算再瞎，他也會懷疑反複糾結，他承受不起賭輸的後果。”
這就是看著荒誕，但方天睿還是選擇相信的道理。
像他這種亡命之徒，會為了那百分之一的成功拿命去賭，而像他這種天命之子，生怕手上破皮是要他的命。
“大哥，接下來我們讓他知道真相？”
不不，王飛沉搖頭。
“你要裝作很悲傷，讓他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的。”
不然，萬一又用手段奪走功力呢，所以，一定要讓他深信不疑，直到他打消了吸取他功力的念頭。
於是，隔天，大家都看到褚景山開始暴躁，易怒，一臉絕望，像是天塌了下來。
方天睿見狀，本來還惴惴不安，現在心也安定了下來。
係統：宿主，你會後悔的。
傻逼！
“嗬嗬，我聽你的話才會後悔，係統，為什麼你不能對我坦誠一點，我們明明是一條戰線的。”
係統：……
到底是誰不坦誠，疑神疑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