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沉才知道自己醒來直接隔了一周,他竟然整整昏睡了一周,兄弟們就守著他一周。
“所以,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王飛沉問褚景山。
不知道是不是王飛沉錯覺,一周不見,怎麼感覺褚景山憔悴了不少,還不是憔悴的問題,感覺他整個人虛得不行。
平日他都是咋咋呼呼得,可來看他的幾次,他都神情有些怪異,仿佛注意力不在這裏。
“啊,其實我也不清楚,蘇月禪給我發了消息,我按照她消息給的地址沒多想,就看到昏迷的蘇月禪,剛過去就被人從後麵打暈了。”
所以,其實他也是懵逼的?
“那這麼說,就是有人假冒了蘇月禪,用她的手機引誘我們上鉤,他的目的,就是為了除掉我們所有人。”
王飛沉分析著,隻有這個解釋,若不是他強行掙脫禁製,弄死了對方,那他們所有人都別想活著,包括周子默。
“我嚴重懷疑一個人。”
周子默開口。
“你說的是方天睿?”
王飛沉接下。
周子默點了點頭。
“我讚同,隻有他才有這個可能,因為他是唯一知道我們發生了什麼,並且知道我們全都在一起的人,所以方便他一網打盡。”
嘶,這個人好歹毒的心啊。
“我問過蘇月禪了,她也不知道,跟我們告別之後沒多久,就昏迷了。”
所以當事人全都一臉懵逼。
“那個電話怎麼回事?是蘇月禪的聲音吧?”
何成業問褚景山,因為他沒有開免提,所以大家不知道說話的內容,都是褚景山轉述的。
褚景山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
“其實……我音盲。”
“我聽不出來,不確定是不是,因為每個人的聲音到了電話裏,都怪怪的嘛。”
其他人;……
“那你說說,那個聲音聽起來如何,是女聲吧?”
褚景山再次撓了撓頭,
“不知道,說實話,聽起來尖銳但又好像不是,我沒多想,現在想來,男女我都不是很確認。”
其他人:……
“我總算知道為什麼要打給你了。”
周子默搖了搖頭。
“因為褚景山認不出蘇月禪的聲音,就算不是蘇月禪,他也毫無察覺,所以才會打給他。”
原來如此,俗稱最好騙的冤大頭。
“那就更加確定是對你們所有了解的人了,所謂知己知彼,了解你們的人,除了最親近的人,還有就是……”
“敵人……”
可惡!石星河一拳打在牆壁上。
“這個人實在是可惡,好歹毒的心。”
是啊,怎麼不歹毒呢。
王飛沉眸子暗沉了下來。
他以生命為代價,才救下了他們,這個主角可真是心狠手辣,巴不得把所有人都葬送。
是覺得擋了他泡妞的道路,所以礙眼了,是吧?
就這樣的人,還自詡正義,是被天道選中的主角,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所謂正義之士,淨是些心胸狹窄的鼠輩。
張口閉口,都是為了天下,做的事卻醃臢,把人命視為草芥。
“其實……我還有一個猜測。”
周子默總是看得別人更深。
“他之所以選擇當天動手,除掉我們所有人,這麼急切,可能跟上官伯伯的病有關。”
修奇然恍然,拍掌說,
“因為我們帶鬼淮去醫治,他擔心我們真的把上官主任的病治好,加上上官霏雨也站在我們這邊,所以他生氣了,想除掉我們之後,徹底的奪取上官霏雨。”
周子默讚同的點頭,還不算太差。
“他不想我們救下上官浩成,亦或者,是不能讓我們救下上官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