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淮快被逼瘋了。
王飛沉仍然沉浸在那句,你……愛過嗎之中。
“其實……我愛過。”
王飛沉仰頭看了看天。
“曾經,有這樣一對男女,他們兩家是世仇,後來男孩他家殺了女孩的家人,女人的家人又殺了男孩的家人,可他們還是不顧世俗和家人的反對,在一起了。”
鬼淮:……
“所以你喜歡了自己的仇人?”
“哦,不是,這故事跟我沒關係。”
那你還講?
“後來,因為雙方親人的反對,他們都噶了。”
鬼淮:……
所以給他講這個故事是為了什麼?
“所以,這個故事告訴了我們什麼?”
“什麼?”
“戀愛腦不得好死?”
不,王飛沉將餅幹含在嘴裏,深沉的說,
“如果一開始在其他方麵滿足戀愛腦,他們就不會把感情當作他們生命中的全部,從而讓自己毀滅。”
鬼淮:……
什麼啊,他聽不懂。
“所以……”
王飛沉拉著石星河,
“看見了嗎?這就是戀愛腦,你願意眼睜睜看著他到最後為愛赴死,還是願意滿足他一個願望?”
鬼淮不確定的說,
“滿足他一個願望?”
很好,王飛沉取下半截餅幹,捏在手裏。
“說吧,你有什麼心願。”
於是石星河說出了要讓鬼淮給教導主任治病的心願。
“你怎麼說?”
王飛沉問鬼淮。
“你們有病啊,要讓我看病直說啊,嚇我一跳。”
還以為他們要殺人了呢。
“所以你說了那麼多,不就是為了治病嗎,我答應就是了,幹嘛還講個故事。”
鬼淮嘀嘀咕咕的,嚇他一跳。
“哦,沒有啊,我隻是單純的想逗逗你。”
鬼淮:……
“再這樣我可不答應啊。”
王飛沉立馬說,
“那,你……愛過嗎?”
鬼淮:……
夠了,他這輩子都不想聽到愛過這句話。
“謝謝你。”
石星河表示感謝,鬼淮擺手說,
“我不一定能治好啊,先看看。”
但他能出手已經算是很好了,於是一行人就去了醫院,讓蘇月禪想辦法拖住了上官霏雨,從而避免被看到的尷尬。
“怎樣?”
鬼淮看了一會,抓了抓自己的頭發。
“他身體機能是完全沒問題的,一切正常,但當我運氣把脈的時候,他身體有股力量在將我推出去,像一團陰影,不管我在哪個部位試探,都讓我看不清。”
邪門啊,太邪門了,這還是他第一次見。
“連你都弄不清?”
不是吧,鬼淮當初在石星河昏迷的時候,那麼厲害,都對上官浩成的身體搖頭了,真這麼棘手?
“不是弄不清,是裏麵的力量遮蔽了,讓我無法探清找到根源,這力量很邪門,我從未見過,可能跟鬼魊的邪功有關,我得花時間研究。”
他必須得找出來是哪一種邪功,才能對付。
“麻煩你了。”
周子默說到。
幾人看完之後準備撤退,卻在出來的時候碰見了上官霏雨跟方天睿。
嘶,不是讓蘇月禪拖住上官霏雨嗎?
接著蘇月禪跟著過來,她拚命的朝王飛沉他們使眼色,看來是臨時出現了狀況,拖不住。
“喲,我說誰呢,你們果然趁著我們不在偷偷過來了。”
方天睿一副果然的模樣。
“周子默,你什麼意思?作為病人的家屬,已經說了讓別人來,你為什麼要偷偷帶人來,而且還是這麼一個不三不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