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在林宮閑苑住了好些時間了,每天出入門,總感到那兩個樹盆擱那裏和林宮閑苑不搭襯。娜娜本來想買上兩株普通小樹栽上,但仔細衡量了一下,覺得一般的小樹少了貴氣,而買名貴的樹木自己又不懂。昨天到決肚的鋪裏買東西,娜娜跟決肚提到買名貴樹木一事,沒曾料到決肚今天就帶賣花木的潔民把迎客金鬆給送上門來了。
且別說決肚幫買金鬆的功勞,就算是栽植的這趟功夫,娜娜也得留決肚下來吃上一頓飯。
麵對娜娜的盛情,決肚卻婉言謝絕道:“不用了,中午你嫂子已煮好了飯,就不在這裏吃了。”
“那也等一下。”娜娜見決肚執意要回去,又慌忙說。
娜娜說畢,把海碗和鐵鍬放回屋裏,慌忙搜出一瓶黎弟往日送來的酒後快步走出門口。
娜娜把酒遞給決肚,道:“既然執意回去,那也得把這瓶酒帶回去。”
決肚見了一下酒的牌子,沒敢接,驚訝回道:“哇!乖乖!你要拿別的酒,也許我拿了,但這拉菲酒,5萬好幾一瓶,我敢拿呀?”
娜娜隻知道這是酒,那知道這酒的價錢呀,現在聽決肚這麼一說,方知道這酒的天價,不禁趕緊把手縮了回來,尷尬陪笑道:“那行,待會我再送一瓶過去。”
送走了決肚,娜娜立即拔通黎弟的電話,究竟兩株鬆要4萬塊錢,娜娜還是有些懷疑,便想問黎弟,或許黎弟明白一些。
“喂!哪位?”黎弟接過電話,回問。
“娜娜。”
“哦!受寵若驚。”一聽是娜娜,黎弟提高了興致,一句逗趣回畢,接著又道:“娜娜,什麼情況?我兄弟好嗎?”
對待黎弟,娜娜心存感激,每一次接觸,也都是客客氣氣的,當然,電話裏也不例外。
娜娜客氣回道:“阿弄好著呢!”
“哦!那這會打電話有什麼情況?”
“剛才決肚幫我買了兩株金鬆是4萬塊錢,我隻是想問一下貴不貴?”
黎弟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回問:“兩枝還是兩株呀?”
“兩株。”
“4萬塊錢隻能買兩枝金鬆,買兩株……株苗都不值4萬塊錢。撿大漏了。”
黎弟如此一說,娜娜方相信潔民的話了,於是和黎弟道了個別,掛了電話。
而黎弟和娜娜通完電話後,覺得事情蹊蹺,便又拔打決肚的電話以探個究竟。
電話一接通,黎弟馬上衝著決肚說道:“決肚,4萬塊錢買兩株金鬆,我也要。”
待決肚聽明白是黎弟的聲音,不禁逗趣回道:“4萬塊錢買兩株金鬆,那是寨花的價格。你哪位呀?是寨花嗎?”
“哭吧!寨花4萬塊錢就能買到兩株金鬆,我爸媽怎不把我生成寨花呀?嗚哇!”
決肚繼續風趣地說:“好孩子,不哭了!你要聽我把話說完,你就不哭了。”
“那你說吧。求安撫!”
“兩株金鬆是在潔民的花圃買的。實際是把花圃門口擺門麵的兩株金鬆給挖了。潔民口口聲聲說是給了我麵子,我倒是明白,我有麵子,但我的麵子不至於讓潔民挖掉擺門麵的金鬆和放棄掉幾萬塊錢,其實潔民完全是奔著阿弄去的。別以為阿弄現在躺著,但全銀城寨市的人都明白,阿弄的腦袋瓜子裏藏著一個宇宙。寨內的事我都知不完了,更別提宇宙了。宇宙的事太遠了,我整不明白,但阿弄整明白了,那阿弄就是個科學家,就是個天才。阿弄是咱銀城寨市的科學家,是咱的天才啊!誰人敢不給阿弄麵子,誰要是敢,我就敢跟他急了。可以這麼說吧,潔民4萬塊錢賣了兩株金鬆,是因為賣給了阿弄。”決肚一口氣說完了。
這就是黎弟探知究竟想要的答案。
4萬塊錢買兩株金鬆,決肚沒那麼大的麵子,寨花也不可能有這個麵子。全銀城寨市4萬塊錢能買到兩株金鬆的,黎弟考慮來考慮去隻有阿弄一人。別以為阿弄現在躺著,但他始終是銀城寨市的天才,是銀城寨人的驕傲。
待決肚言畢,黎弟方認真回道:“你也有這樣的認識,難能可貴。沒什麼其它事了,拜拜!”
“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