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弱者的悲哀(1 / 2)

張小翔本來在小區一樓安安穩穩的生活了兩天。白天沒事就在小區裏轉悠,順手殺兩隻散落的喪屍。晚上則把搜刮來的vcd啊dvd啊和**。。咳咳。。看看。

整個小區不知道是爆發危機時撤離的及時還是什麼原因,喪屍少的可憐。除了十幾隻從外麵遊蕩進來的喪屍居然沒有見到小區內原本的人。

這天,張小翔剛從外麵回來,手裏提著小賣部裏的煙酒零食和一些生活洗漱用品。都是從小區頂頭那家小賣部順回來的。老板是兩個老人,七八十歲。變成喪屍後連站都站不起來。張小翔也就順手把二人送去投胎。算是積點陰德。

本來吃完晚飯,就準備睡覺的張小翔,忽然聽到低不可聞的諾基亞和弦音響起。以為屋子裏來了什麼不速之客隱藏著。

害的他好一番尋找,最後居然在自己的旅行包裏找到了。而聲音就是來自那隻被摔出電池的諾基亞手機。張小翔一邊拿起滿是劃痕的諾基亞,一邊說“不愧是神器,聽說可以擋子彈,我本來不信,現在看來。果然名不虛傳。”

點開屏保,馬小靜三個大字把張小翔驚的一個哆嗦。

自己多長時間沒有聯係馬小靜都記不清楚了。以前一直以為她換手機號了。現在看來,是兩人很有默契的沒有互通電話。

張小翔幾乎是顫抖的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模糊的雜音,刺的人耳朵生疼。“喂”了好一會兒,才停到那頭不斷傳來女人的呼喊聲,“救我!救我!森林公園!在!”說到關鍵處電話被那邊掛斷,張小翔隻知道那個聲音確實是自己魂牽夢縈的女神馬小靜的,至於具體位置那邊沒說完就掛掉了,隻知道在森林公園裏。

電話掛斷好一會兒,張小翔都保持著接電話的姿勢。又過了足足五分鍾才一拳砸在地板上。一絲絲血跡順著指甲蓋留到地板上。俗話說十指連心一點也不誇張。張小翔指甲蓋敲到地板上被砸裂,居然生生忍著。嘴角顫抖了好一會兒才蹦出兩個字。“等我!”

一夜無眠,滿地都是抽剩下的煙頭,張小翔一晚上抽了整整兩包軟中華。搞的滿屋子烏煙瘴氣。

早上又撥了一通馬小靜的電話,那邊已經關機了。這才通紅著眼睛收拾東西。

洗了一個冷水澡,讓自己清醒一下。

又換了一身不知道是誰的運動服,裏麵穿的是一件黑色跨欄背心。有點古銅卻因為經常宅著的有些泛白的皮膚讓張小翔看起來和一般屌絲無二,如果不露出有棱有角的胸肌和別人無法練出的八塊腹肌,怎麼看怎麼像一個晨練的學生。

將三棱軍刺橫跨在腰後,兵工鏟插在背包右側靠肩膀的位置便於攜帶。而軍靴裏依然是那把上廁所洗澡都要帶著的隨身匕首。軍靴配著運動服卻有些不倫不類。

打開小區大門,天邊亮起一抹魚肚,這是快天亮的征兆。張小翔一邊呼吸著有些清冷的口氣,一邊朝小區門口行去。空曠的小區早已經沒有人煙,雜草好像一夜之間長了出來,磚縫,停車場,相信過不了多久連樓道裏也會長出不少。

探頭順著小區門口的街道張望,十來隻喪屍分部在街道兩旁半蹲著。腦袋有規律的搖晃著,就像人困的不行腦袋想倒下,卻又忽然抬起來繼續迷糊一樣。

通過多天觀察張小翔知道,這是喪屍們在睡覺。真實的喪屍和小說裏多少有一些詫異。什麼永遠不用睡覺,吃不到東西還不死那都是扯淡。沒有永動的東西。所以生物活動都需要能量。而沒有食物,也就是人類出現時,這些喪屍多半會進入半冬眠狀態,也就是現在張小翔看到的假死狀態來減緩新陳代謝。

如果沒有劇烈的聲響和血腥味刺激,這些喪屍不會輕易轉醒。

張小翔緊了緊背包上的兵工鏟,最後選擇了悄悄溜過去。隻要殺一隻,就會有兩隻,三隻,無數隻。這是無解的行為。張小翔選擇婉轉的方式穿過也是明智的選擇。

調整呼吸頻率,輕手輕腳的穿過街道。來到了小區後麵的一處夜市區。

每一個小區基本上都有一片飲食業發達的街道,俗稱小吃街。又叫館子樓。五顏六色的麵館餐廳門頭還保持著開業時的樣子。有些燈光在閃爍,有些則已經破掉,暗淡無光。

餐廳裏無一例外都散發著食物腐爛的味道。也是夏天特有的味道。

張小翔獨自走在空曠無人的小吃區,聽著自己的腳步聲,難免有些落寞。隨手點起一根煙。吸了一口,在這個別人還在為一個餿饅頭,一顆爛白菜徘徊在生死邊緣時,張小翔能有煙抽,確實有些奢侈。

“咦?”一聲輕咦,張小翔躲到一個飯店門牌後向對麵小區望去,正好看到三樓窗戶裏有人影閃動。

“幸存者!”三個字率先在張小翔腦中響起。抱著旁觀者的態度,從包裏掏出了一個望遠鏡,這還是自己忘不了軍旅生涯特地從戶外用品店淘的。78塊錢。別看它很老舊,卻是實打實的軍用產品。被不識貨的老板當二手貨便宜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