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一切的他沒有繼續攻擊雲家的企業,畢竟有著雲舒手中的錢那些無關痛癢的攻擊也不過是閑來無事的消遣。
他想要折斷對方的羽翼,將人徹底的收回到自己的手中,困住她,讓她無從逃脫。
如此一來,他們的重逢是在校園內,隻是淡淡的擦肩而過,所有的交鋒已經吹起了號角,隻等著棋差一招的那方落敗。
因為雲舒名下沒有一家企業,隻有賬戶裏龐大的數字,所以一切商業計謀都無從下手,許修然隻能想盡辦法勾引雲舒陷入他的圈套。
他率先攻擊的是雲舒持有的股票,真金白銀的砸入引得原本漲勢頗好的股票突然下跌,不過斷斷數日雲舒手中的資金已經縮水了一小半。
許修然抓住機會又一次攻擊雲家的企業,利用媒體、商業間諜,將好不容易恢複過來的雲家重新按回泥裏。
雲父的電話又一次響起來,隻是一次次被雲舒掛斷,她像個局外人一樣,將許修然的所作所為悉數發過去,這才換來一點寧靜。
隻是接連的受挫讓雲父心累交疲,他不再是意氣風發的父親,反而成了可以出賣女兒換取一時安穩的惡人。
作威作福的黑車突然橫在雲舒的身前,將她攔在半路上。
車窗機械的下滑將許修然那張臉暴露在雲舒眼前,自認占據上風的他神情得意,明明坐在車內的他水平上更矮,可是漫不經心的一瞥仿佛在嘲笑雲舒的不自量力。
“你父親昨天打電話給我了,他說千錯萬錯都是你的錯,讓我不要跟你計較,還說希望我們能夠聯姻,你覺得呢?”
雲舒隻覺得他小人得意,輕笑一聲,臉突然湊到車窗邊,緊緊的盯著許修然的臉。
“許修然你比我想象中還要無恥!”
“你過獎了!”
“不過你以為我會在乎嗎?左不過是讓我父親破產罷了,你知道的我賠得起。而且我正缺一個機會拿到家庭的話語權,日後父親從我這裏拿錢,隻會聽我的話,哪裏還會看你一個外人的臉色。如此想來我還要謝謝,畢竟這般我父親隻能夠依靠我,再也不能夠左右我的決定了,你說呢?”
許修然的得意戛然而止,憤怒混在臉上像是打翻的顏料,五彩斑斕,好看的很。
“雲舒,你會來求我的!”
“我不會!”
車子揚長而去,隻留下雲舒待在原地。
許修然暴躁地踹上前方的座椅,心中卻已經改變戰略。
若是金錢壓不了她,那就用武力吧。
雲舒,我本來不想讓你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