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老師？”
林楓神情愣住，突然反應過來，又緊蹙著眉頭。
“林楠楠，你在幼兒園是不是又闖禍了。”
“沒…沒…。”
林楠楠目光躲閃，視線不自然往斜右上方瞟。
知女莫若父。
看到林楠楠緊張的小臉，林楓無奈道：“說吧！是把其他小朋友打了，還是又搶其他小朋友的零食。”
林楠楠突然抱著林楓的大腿，淚水止不住往下流。
“誰讓他們說楠楠是沒媽的野孩子，爸爸，楠楠好想媽媽。”
林楓心裏如刀割般心痛，蹲下身把林楠楠抱著在懷裏，柔聲道：“爸爸也想你媽媽。”
大拇指指擦拭著林楠楠眼角淚水。
“別哭了，再哭就成小花貓，明天爸爸陪你去學校。”
……
深夜。
林楓獨自坐在客廳沙發上，眼神深邃，食指和中指間緊緊夾著一支快要燃盡的香煙。
“林楓，怎麼又在家抽煙，你不是已經戒了嗎？”
肖若寒次臥裏出來緊蹙著眉頭，搶過林楓手裏夾著的香煙。
林楓下意識的回過神來，尷尬橈著頭
“差點忘了在家，不能讓楠楠吸二手煙。”
“交出來。”
“什麼？”
“你兜裏偷偷藏起來的煙。”肖若寒冷聲道。
林楓輕咳一聲，猶豫片刻道：“這是給爸買的，不是我的。”
肖若寒聞言聲音更加冰冷。
“買給爸煙也交出來。”
“好好好，我交，我交總行吧！”
林楓滿臉無奈從兜裏拿出一整盒煙，戀戀不舍交到肖若寒手中。
肖若寒緊蹙的眉頭才微微展開，警告道：“別再讓我發現你在家抽煙。”
林楓連忙猛然點了點頭，舉起手手表示投降。
見肖若寒氣消小聲道：“你明天不是要上班嗎？我陪著楠楠去學校可以嗎？”
“怎麼，還想寵溺包庇她嗎？駱老師已經給我打了電話，楠楠把那個小男孩打得哭了一整節課。”
“這丫頭這麼猛嗎？不過那小男孩也不行啊！連楠楠這個小女生都打不贏。”林楓認真說道。
肖若寒美目瞪了一眼。
“楠楠被你教育成這樣，你還挺開心的，一點都不淑女，像個男孩子似的。”
林楓撇了撇嘴，嘀咕道：“像男孩子才不會吃虧。”
“楠楠剛剛給我說了，揍那個小男孩是因為罵楠楠是沒媽野孩子。”林楓又解釋道。
肖若寒聞言臉色有些冰冷。
“明天我也去學校，會會這個學生的家長，看下什麼樣的家庭才教出這樣的孩子。”
.……
翌日。
美誠國際幼兒園外的瀝青馬路上。
擠滿了各種各樣豪車，這些豪車最低也是三四十萬。
林楓開的這輛十萬塊錢舊車在這些豪車中顯得格格不入。
當林楓和肖若寒下車後，周圍送孩子上學男家長們紛紛回過頭，朝著林楓投來嫉妒的目光。
林楓表情異樣，打趣道：“肖大律師，和你走一起感覺壓力巨大，周圍的男同胞的眼神都快把我挫骨揚灰。”
肖若寒聞言緊皺著眉頭，不喜歡長時間呆在這大庭廣眾下，牽著林楠楠的小手朝著幼兒園走去。
林楓摸了摸鼻子，撇了撇嘴跟了上去。
身後眾多男同胞們一陣哀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