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我們還是有條不紊地馴化著阿一。而村子裏時常也會出現一些怪異的事情,我們也都會趕去相助。
在這樣的日子裏,我們三人已經足夠默契,一個眼神就能夠讀懂彼此的意思。
所以,我和鍾夏以及王淵都沒有提上學和工作的事。同樣他們也沒有問起我那天晚上遇到的情景。
而我也時常想起那晚的事情,也在時常納悶。
為何那樣的情況下我已經會飛了,可為何不是飛進孫大師的院子裏找尋他的幫助,而是一路遠走,是有什麼指引著我來到那些地方遇到那些人嗎?
還有,為何這次我竟然沒有想到張宸呢?而似乎,張宸也好久沒有出現了。
那座拱橋下的黑衣倒影是誰?娘娘,是誰?
。。。
“幹娘,幹娘”,阿一興奮地推門而入。
“幹娘,我們出去吧,你都坐了大半天了”。他肉嘟嘟的小手拉住我,強行把我拉了出去。
而王淵和孫大師正坐在院子裏下象棋,看見我過來,孫大師嘴巴動了動像是有話要說。可最後還是擺了擺手笑著招呼我們去陪阿一。
一下午的時間,我,王淵,阿一就著道觀外的羊腸小道欣賞著秋景。
它小小的手已經不再像之前般那麼冰冷刺骨,卻左邊拉著我,右邊拉著王淵,把我們牽的很緊。
而王淵拿出手機,找了幾個風景好的地方拍了合影。
這次,阿一腳下終於有了影子,而相片中,他也實實在在的出現在我和王淵中間笑得一臉天真爛漫。
我看著這一幕 ,回想著和爸媽在一起的情景鼻子一酸差點掉下淚來。
我知道,是時候去處理一些事情了。。。
王淵牽起我的手把我拉入他長長的風衣中,摟著我不停親吻我的頭發。
阿一在一旁捂住眼睛故作嫌棄,還咂咂嘴壞笑著跳了起來。
而王淵越發放肆起來,他撥開我臉龐的長卷發,朝著我耳朵哈了口氣後竟然吻上了我的臉。
突然間,狂風大作。
我抬頭眺望遠方,卻一眼看見了大師正在看著我們。他眼神嚴肅,一臉的複雜。
“走吧,我們回去吧!”我抬眼看了看灰色的天空。
風,漸漸小了。
月朗星稀,王淵已經在給阿一洗澡了。他似乎已經適應了照顧阿一的日子。
每天給他洗臉洗澡,帶他睡覺,陪他玩耍。
而阿一也很依賴他,整天纏著我和王淵,左一句幹娘,右一句幹爹,嗲到不行。
在經過院子時孫大師叫住了我。
“這是我師傅傳給我的桃目劍,今日我轉贈與你。以後拿來防身吧!”
與其說那是把劍不如說是把匕首。長約十來公分,劍身雕著花紋,劍尾用紅線懸吊著一枚銅錢。
我看著他手裏那把渾身通紅的木劍有絲疑惑。每每我有危險的時候張宸都會出現,為什麼還要防身?
不過,在孫大師的眼神示意中我還是接過了那柄劍。拉開劍殼,那木製劍身邊緣很厚,似乎很鈍。
我剛想說什麼,“我知道你的打算。放心,阿一盡管放心交給我。以後,我不在的日子要讓這桃目劍寸步不離你身邊,路要想好了再走”孫大師拍了拍我的肩,甩下這一句揚長而去。
。。。
這晚,我翻來覆去,直到四更天才進入夢鄉。
夢裏迷迷糊糊中我走到了一片空地裏,這裏三麵環山分外空曠,眼前是一個洞,洞裏發著五顏六色耀眼的光在吸引著我進去。
我慢慢走上前去,聽見洞裏媽媽呼喚我的聲音傳來,空靈悠遠。我沒有遲疑地走了過去,一把拉住媽媽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