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 章 是她?(1 / 3)

和熱戀中的英子不同,陶子在麵對男生的問題上如同一張白紙,她在身體和心理上,和男性最近的距離,都是在有限的想象中,在現實裏,曾經對季楊楊有過幾分好感,也曾有過些許期待,可惜最後都終止了。

不過,她心裏清楚,戀愛不是一個人麵對另外一個人隻要有勇氣就好,而是一個人麵對的是來自世界對於她的抗拒和壓力,恰好差了一點兒應有的回應,所以她停了下來,作為同學和普通的好朋友,眼看著世界在向未知的方向滾動。

許直也曾突如其來,打擾她的正常生活,在她心裏起了一次波瀾,然而,和英子的友誼,如同一根鎖鏈,拴住她的好奇心和勇氣。許直在她心裏和季楊楊不同,季楊楊是她欣賞的酷,不羈,愛自由。許直是沉穩的幽靜的一座山,悄悄地隱藏著,卻又讓別人無法忽視。

人的內心無法完美地徹底隱藏,就像英子喜歡許直這件事兒,就可以通過她的一舉一動看出來。陶子也曾經對許直有過好奇心,隻是她覺得自己不應該繼續下去,第一,許直對於英子的喜歡和在意,幾乎就是眾人皆知的地步,第二,她覺得自己沒有太多的機會,畢竟她歲數還小,不知道世界上有種男人叫做渣男,還天真的以為,男人是專一的。

就在紫薇去許直房間的晚上,陶子和英子有過一次玩笑的談話,那時候,不到九點,卻不知道,她和英子的對話,被無意路過的紫薇聽到了,知道許直更多的愛好和習慣,英子大大咧咧,對陶子從不防備,紅著臉說了許直和她的進度,包括在黑夜玩耍的遊戲。當然,原本英子是主動的一方,由於英子麵子嫩,被她扭曲了客觀事實,故意說成了許直。

身旁的陶子聽了卻沒有相信,可是,紫薇卻信以為真了,並且趁著幾分醉意和衝動,貿然發起了進攻,原本以為會被發現,出現尷尬又羞澀的局麵,不料,黑夜給她增加了不被發現的機會,所以,她離開後,還敢和許直打招呼,嘴裏說去魔都,而事實上,她是要去有西湖的杭州。

陶子本以為自己心裏徹底平靜下來,可是,當英子提出讓她過來,她幾乎沒有猶豫就過來了,她在期待什麼?也許就算是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吧,所以,無論英子提出什麼計劃,她都沒有主見的讚同了。

直到讓她坐在許直的後背上,她的心再一次起了波瀾,這次風浪更大,甚至刮起了龍卷風。原來,許直同學的後背如此堅實寬闊,當然,她一坐下去,又感覺是那麼火熱,是正在做俯臥撐的許直,還是自己那一顆滾燙的心,她在碰到許直腦袋的瞬間,就醉了,身體也酥了,徹底軟了下來。除此之外,她身體也在那瞬間發生了一次激烈的化學反應,就像坐了一次過山車,所有的情緒瞬間爆發,又仿佛到了一次天堂,生死曆經了一個來回。

等到許直被英子推進了臥室,陶子突然有種難言的苦澀,心說,難道這就是羨慕的感覺麼?或者說是嫉妒,她總之心裏很難過,想哭,還有沒有爭取過就失去了的委屈。

“陶子,要不你先回去吧,”英子轉頭不好意思地說,

“英子,你…”陶子結結巴巴地說,“你不會要和他那啥吧,”

“陶子,你別瞎想,我可不會胡來,”英子惱羞成怒地說道,

“那你為什麼攆我走?”陶子是有啥說啥地問,

“我就是想和他說說話,”英子紅著臉說道,

“你說唄,我又不會影響你們,”陶子故作不屑地說,

“好吧,那我進去了,你可別偷聽,許直耳朵可靈了,客廳裏的一舉一動,隻要他願意,就算在臥室也能聽個一清二楚,”英子警告她說,

“知道了,不就是,和警犬的鼻子一樣麼?隻不過許直是耳朵唄,”陶子聽後也不當真,反而又把許直比做了警犬。

“嗯,沒錯!”英子隨即認同地點頭,她心裏卻清楚,說不定許直還真有那種神奇的本事,這是她無意中發現的一個秘密,從未問過許直,也沒有告訴過別人。

陶子剛才也走的衝動,隻是她心說,憑什麼自己不能在這兒,再說了,你們還沒有結婚呢?說不定以後和他結婚的是自己呢?所以,她被一種莫名其妙的情緒控製著,沒有選擇離開。

許直這次累的不輕,即便全身汗流浹背,卻沒有想去洗澡的想法,也不敢坐下來休息,或者幹脆躺在床上去。到了臥室,他先是在屋裏來回散步,接著做廣播體操,最後開始練習格鬥術,一拳一腳,沉穩有力,看著動作緩慢,可實際上,迅猛如電,簡單直接,有種大道至簡的感覺在內。

英子在他做廣播體操的時候,就進屋了,沒有說話,就隻是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他,她習慣了許直跑步過後都要做一些奇怪的動作,後來知道是格鬥術,接著又增加了廣播體操,英子好奇也跟著她學了學,隻是她興趣不高,又不肯堅持,所以隻是學了皮毛,反而是她的媽媽宋倩練習的有模有樣。

英子對於許直的生活習慣,了解的七七八八,所以,此時,她沒有了最初的害羞,反而從容不迫了不少。等到許直快結束了,這邊英子已經給他準備了換洗衣服,包括了他需要的內褲在內。

“陶子呢?”許直明知故問說,順便從她手上接了過來。

“客廳呢“英子說道,“你去洗澡吧,我們等你做飯呢?你不餓,我們都餓壞了”

“好”許直順手摸了摸她的頭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