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的話風突變,不僅僅是馬嘉崎,就連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江公子你……”馬嘉崎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正要開口詢問。
“住口,你這讀書人的恥辱,你多次侮辱平民百姓,與陛下當今為國為民之策背道而馳是為不忠,你以這種條件為理由比賽給我下跪,卻不知跪天跪地跪父母是為不孝。
同為我輩讀書人你倒是自詡高高在上看不起他人是為不仁,最後你多次質疑我的作品為抄襲,認為我這樣的人寫不出這樣的作品是為不義,這不忠不孝不仁不義八個字,你全占了,你失了文人的風古和脊梁,你有什麼資格拜我為師。”
“我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台上,江辰的話如洪鍾一般,嗡嗡作響,每個人的腦海都在回蕩著這句話。
前麵說著輸了自己拜師,現在又羞辱自己,這江辰是故意要自己好看?
兒這一句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更是直戳他的內心,他隻覺得氣血翻湧,好似有什麼東西堵在心頭一般。
馬嘉崎不由的癱倒在地,他顫顫巍巍抬起手指著江辰問道“江公子,在下說輸了願意拜你為師,你為什麼要出言侮辱我?”
江辰這一番話侮辱性太過強大,讓他實在難以忍受。
江辰嗬嗬冷笑一聲隨後開口“馬公子,是你說了輸了願意拜我為師,可我沒說願意收你為徒啊,在下從來不收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人,收了你天下的文人怎麼看我,我有什麼臉麵見天下士子?”
聽到這話馬嘉崎渾身顫抖,眼睛仿佛要蹦出來一般,他顫顫巍巍地抬起手,指著江辰。
“你…你。”馬嘉崎嘴唇微微動著想要說什麼,可一口鮮血逆著喉嚨上來,再也忍不住了。
噗!
一口鮮血吐出,馬嘉崎額頭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見,一旁馬嘉崎的幾個狐朋狗友立馬過來拍著他的背,幫他舒展。
其中有一個人忍不住的怒道“江公子,你是否太過欺人太甚了些?他都已經認輸了,你還要怎麼樣?”
江辰不屑一顧嗬嗬一笑“他輸了,我不過才說這麼幾句話,氣吐血了也隻不過是他自己沒本事,可若我輸了的話?他會輕易放過我嗎?”
周圍的人看著這一幕也是紛紛替江辰打抱不平。
“就是,江公子才華無雙不說,做人也如此穩當。”
“你們這些人,剛剛不是還氣焰囂張嗎?”
“就是還想顛倒黑白,吾輩讀書人和你們為伍真是恥辱。”
聽著底下人喋喋不休地議論,馬嘉崎再也沒忍住昏死過去,他的那幾個朋友馬,也不好意思繼續呆在這裏,抬著他就跑了。
李文之則是摸了摸胡須,淡淡一笑,堅韌不拔,做事也不忍著,還有如此才華,不錯不錯,此人當入我門下,未來定是一代文壇領袖。
“江公子的氣度真是令人讚歎,這是我李家的詩會邀請函,還望江公子到時候光臨寒舍,江公子之才學當為我李家座上賓。”李悅景將邀請函遞出。
江辰拿到手上細細一看,這玩意兒還鑲著金邊,做工倒真是不錯,這李家之人也是不簡單。
這是李文之也是起身走到江辰麵前“江公子,你的才學我可謂是非常佩服,或許老夫並不足以與你相媲美,但是除了詩詞之外,老夫在其他方麵研究也頗多,希望江公子可以給老夫一個機會,隻要你拜入我門下,潛心學習,我敢肯定百年之內,你定會和現在的黃師一樣成為又一個文壇領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