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飄著雪花,街上的人們相互的錯過,匆匆趕著上班的人們,在街上玩耍的孩子,相互依偎的情侶,晨跑鍛煉的青年,散步的老人構造成一幅都市圖。在人群中,一名黑衣少年肆意的漫步在雪花的世界。雪花在其身邊落下,他伸出手,雪花落在其手上,慢慢的雪花越積越多,而黑衣少年似乎沒有感覺使得,任由雪花在身體的熱度下慢慢化成冰冷的水滴從手上慢慢的滴在地上。
這是如果有人在旁邊看黑衣少年時,就會發現其身體之前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冰冷氣息在雪花落在其手上的一瞬間就變成一種柔和的懷念之情。片刻,少年甩了甩手上的水滴,收回看向雪花世界的目光,隨意的向前走去,慢慢的消失在這片變白色的世界。
黑色的槍口,仿佛地獄使者冰冷的眼神,輕輕扣動扳機,槍口飄出一縷白煙,從望遠鏡中看到目標已倒地,人群出現了混亂。蕭易收起槍支,手提密碼箱麵無表情的走出大廈,剛出大廈的一瞬間,蕭易在生死曆練中的直覺便發現了對麵大樓的狙擊手正瞄準的自己。
蕭易知道自己敗露了,但他不想餘生在國家秘密監獄中度過,於是他選擇了逃,他想乘著人群的混亂伺機而逃。但下一刻,冰冷的子彈似乎嘲笑他一般的射入他的心髒。
是的,蕭易想錯了,他們不想活捉他,因為他們都知道殺手的嘴是最緊的,還有不能抱著想抓住殺手的思想而去,因為那會放過殺手。在蕭易意識即將消失時,他的腦海中浮現了他一生的經曆,“孤兒時的淒慘生活,被收養時的地獄般訓練,執行任務時自己的冷血,無奈。這一切都將隨自己的離去而畫上一個句號,隻是可惜還是沒能再回到那個雪天,童話般的世界。”
蕭易想到成為殺手時的那天,自己的教官告訴自己“當殺手決定放下槍時,那麼死神的請柬也將隨後而到。”蕭易笑了笑,看著依然在下著雪的世界,一切是那麼的冷,自己的鮮血染紅了身下白色的土地,感到自己的心跳漸漸的慢了下來,蕭易聽著耳邊人群嘈雜的聲音,不甘的閉上了雙眼。
當蕭易再次感覺到自己的意識時,他緩緩的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卻是一片黑暗,漫無邊際的黑暗。這時的蕭易感到自己的“身體”很輕,輕到都感覺不到手腳的存在。
在這裏,蕭易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仿佛時間在這裏不存在。在這空間裏,一道又一道的灰色氣體融到蕭易的“身體”裏,蕭易也似乎感到此地不對勁,似乎有什麼東西竄入自己的“身體”。
而蕭易卻形容不出那感覺,隻能隱隱的知道自己的“身體”似乎與之前不同了,變強了,一切是那麼的詭異。
不知過了多久,一年,一百年,又或是一千年,蕭易感覺自己快瘋了,在這裏隻有一片黑暗陪著自己,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死寂的感覺在在這空間擴散著。
突然,遠處傳來劇烈的轟動,蕭易淚流滿麵的說道:“終於有聲音啦,不再是一片寂靜啦。”說完,剛想去看看,眼前突然出現一道白光,蕭易又光榮的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