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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過濃雲,灑在地上,顯得影影綽綽,忽明忽暗。夜和往常一樣的靜謐,在月的光輝之下如夢境般美麗!
在月亮不知曉的地方,再一個小村莊,有個少年坐在屋頂,雙手拄著臉,靜靜望著高高的月亮。
“今天是阿爹狩獵的日子,還有三天才回來,看來又要到木伯伯那裏去了!”少年好像並不關心爹爹狩獵的事情,又不知在想些什麼,嘴角露出癡癡的笑。
“嬸嬸做得飯很好吃,彤彤……嗬嗬!”少年喃喃的說著,看著月亮嘴角抬了起來,露出兩顆小虎牙,可愛極了。
少年名叫江雲皓,十一歲,身體並不算強壯,也不瘦,小麥色的膚色顯示出他的健康,眉目清秀,頭發被細絲紮成一條條細辮,隻在鬢角留了兩縷垂在臉旁,拉到胸口。額頭上纏著一條藍色的鑲滿獸牙的金線帶,眉心處還有隻獸骨雕刻的狼頭。
他的父親江毅,是村子的獵首,平時是很和善的人,在村子裏有很高的聲望,每七天就要帶領村子的獵隊出去狩獵一次,已經十一年了,江雲皓早都習慣了,所以他並不擔心。
小村雖然隻有一百多戶人家,但卻淳樸,充實。在這偏遠的山村中,過著農獵的生活,與世無爭,也樂得自在快樂。
又看了一會兒月亮,直到夜色深下來時,江雲皓翻身下了屋頂,回到房間睡下了。
夜很深很沉,雲層越積越厚,漸漸下起了淅瀝瀝的小雨。
細雨無聲,但卻有逼人的寒氣,在這深秋之中,讓人無法入睡。
江雲皓翻來覆去睡不著,隻好點上蟲蠟,取出幾卷父親的獸皮卷,看了起來。
“銘靈誌——圖之逆旅,為銘靈,為寂魂。然天,生罰降劫於雷穀,發與雷紋,九脈其一……以圖登天……為圖道!”
江雲皓輕聲誦讀,不知不覺間,入了迷……
“銘靈……煉體之道,化圖騰為血脈連體,是為化血境,九重洞天……”
雨聲越來越大,江雲皓卷好這份他不知看過多少次的獸皮卷,躺在床上,想起了還在冒雨捕獵的爹爹,不由得有些擔心起來……
“爹爹他們應該到了那裏吧……”江雲皓輕聲說著。
森林裏的夜無比難熬,尤其是雨夜。對於一個世代行獵的家庭,這是自小便深深烙進腦海的常識。
……
夜很寂靜,尤其在林中,雖然有雨聲,這種靜讓人很不安。
森林深處有間巨大的房子,這是獵戶們搭建的,捕獵的臨時住所,作儲藏與休息之用,這樣的房子在山林之中還有不少。
這間房中,此時有三十幾個青壯或躺或坐,休息著。很安靜,為了補充好精力,沒人說話,盡可能的休息著。
這便是獵人應有的素質,他們在村子裏是無比開朗的漢子,但有了任務,他們就是無比嚴謹的獵人,為了生命,不僅僅是一個人的,因為可能他們一個小小的失誤,就關係到獵隊的安危,所以他們盡一切可能休息著。
在這幾十個漢子中,有一個三十許歲的漢子,他穿著簡單的獸皮包裹全身,剛毅的臉上極其僵硬的冷漠,額上有一條兩寸長的疤痕,被額前的長發蓋住。他手上握著一把鋒利的短槍,腰上別著鋒利的鐵匕首,他是村子的獵首,也是江雲皓的父親江毅。
他神色始終冷漠,時不時張開眼來看看休憩的獵戶們,臉上的冷漠才會微微溶解一些,露出淡淡的笑,但總是很快又閉上眼睛。他在村裏是很好的人,但是到了山林裏,他不得不謹慎起來!
森林不會給獵人安靜的夜,這仿佛是注定的,似乎聽到些什麼,江毅睜開眼,站起身,輕步走到牆前,順著厚牆中的探孔向外看去。
這一看,他頓時心驚肉跳,數百步外,數百對青中泛綠的眸子死死的盯著這裏,在雨聲的掩飾下,一步步靠近……
那是一隻隻餓瘋了的狼!
……
閉上眼睛,一晚上眨眼便過。清晨起了淡淡的霧,迷蒙的山村人們起的很早。在村子的一處武場上,數名青壯已經從武庫中抱來一些兵器,帶著孩子們在哪裏練習武藝了村子尚武,男人們多多少少都會些武藝,以便麵臨在深山中隨時來臨的危機。
村子組織的訓練江雲皓並不參與,他將來是獵首的繼承人,在村子裏有很多福利,如有信子專門教他箭術,兵器有鐵匠來打製趁手的,食物的分配也較多等等。
信子也是村子的一個職位,是村子箭術最好的人來擔任,是獵隊的副首,一般下一任的獵首由上任獵首和信子一起訓練,基本上是內定了的,但是村子中有挑戰權,以便選出更強的獵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