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辰撓了撓頭,有些尷尬的笑著說:

“可能是發生了太多事情。都沒來得及自我介紹!我叫沈星辰!”

“嗯嗯,那我以後就叫你星辰好啦!我叫秧秧,不過你應該早就知道了,畢竟還是你先喊的我呢!”

此話一出,片山姐瞬間警覺了起來。沈星辰聽到這話,也是心裏叫苦不迭。

本來以為都到這裏了,名字這件事情,應該不會再提起了。

哪想到秧秧這個嘴,真是把不住門啊!

他瞬間就能感覺到,來自於片山姐眼神裏的涼意。

“小沈的腦子倒是好用,失去了記憶,卻偏偏記得秧秧的名字。難道你們早就認識?”

話雖然是這麼說,可是沈星辰知道,片山姐這是在明知故問。

剛剛秧秧才問了它的名字,如果是早就認識,還用得著有此一問嗎?

看來現在不解釋清楚的話,恐怕是不用等到回今州城,這裏就是他的終結地了。

最關鍵的是,從秧秧之前的話裏得知,現在的今州乃至是瑝瓏,都沒有漂泊者的記載。

也就是這個萬能中介,也不能起到作用了。

不然的話,他說從漂泊者口中得知,說不定還能混個上賓身份呢。

“怎麼,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說完,片山姐已經用眼神示意,讓周圍的人做好準備。作為在前線廝殺的兵士們來說,這點默契還是有的。

雖然還沒到劍拔弩張的程度。但已經很明顯的看出,他們的手不約而同的,都緊緊握住了武器。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沈星辰也是不緊不慢的說道:

“我在來的路上,有聽說夜歸的踏白有一位羽發少女。人不僅漂亮溫柔,還特別的有愛心。如果在路上遇見了,可以尋求幫助!”

沈星辰其實並不想扯這個,假的不能再假的理由。

他知道秧秧的很多事情,但是這個世界混亂的時間線,和消息的缺失。

讓他不敢確定,那些在遊戲裏的主線故事,是不是已經發生了。

所以,隻能賭一賭他對秧秧的了解了。

“你這!”

片山姐剛想要反駁,卻聽見秧秧說道。

“確實有這個可能。我就是從你過來的方向,剛剛出勤歸來。路上解決了一些殘像,也可能星辰就是碰到了那群,被解救的人呢!”

沈星辰可樂了,秧秧竟然替自己解釋了起來。就這情商,你不是看板娘誰是看板娘啊!

聽到秧秧這樣解釋,片山姐也不好再多說什麼。這個問題,她決定等之後,再慢慢詳查。

就在幾人,都各懷心事的聊天試探的時候。

外麵突然跑進來一位,神色十分慌張的士兵,他對著片山焦急地說道:

“片山姐,現在需要你趕緊集結醫療小隊。”

見有正事來臨,沈星辰的事也隻能暫時放一放。畢竟在前線真諦,能讓士兵如此緊張的情形,那也隻能是......

“發生了什麼?這段時間,不是沒有殘像潮的異動嗎?”

“沒錯,就算是現在雷達依舊沒有反應。我們平時觀察的那些殘像棲息地,也都沒有異常。”

片山聽到這話,有些不悅的說道:

“那你這麼慌慌張張的樣子,就算是忌炎將軍不在。你們也不能如此的毛躁吧!”

可是傳話的士兵,並沒有淡定,而是打斷片山的話,接著說道:

“確實沒有殘像潮來襲,隻有一隻殘像在迅速地接近。恐怕馬上會有大麵積的傷亡。”

“隻有一隻?你們還這麼慌張!忌炎將軍臨走的時候,也給你們留下了指引,按需布陣抵抗即可!”

沈星辰也在心裏嗤之以鼻,傳說中的夜歸軍戰鬥力,竟然這麼弱嗎?

“一隻殘像也大驚小怪。唉!忌炎啊忌炎,看看你帶的隊。”

也不知道正在外出的忌炎,被沈星辰這麼不停的念叨,會不會打噴嚏!

“片山姐,是,是,無冠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