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竟然不早點就說,現在滅世可謂遇到了第一重關卡了。
這種關卡若是讓喪屍無腦的撲上去隻會被大量的無辜消耗,滅世既然能夠將一個個活人變成喪屍,他自然也能夠操縱著這群喪屍去做出某種動作。
黑色的霧氣將滅世的全身彌漫著,頂著那漫天的箭雨,他瘋狂的衝向了那一排排柵欄,若是不將這些柵欄推開,他的喪屍隊伍就無法進入營地的深處。
營地邊緣的防守人員基本已經轉化,麵對著密密麻麻的喪屍,那些柵欄後的家夥直接開始了瘋狂的箭雨進攻。
頂著彌漫的箭雨,滅世的雙手不斷的揮擊著迎麵而來的箭支,在他的身後,五六千喪屍突然詭異的全部轉過身來,屁股對著那一排排柵欄停止了前進。箭雨呼嘯而至,每一具喪屍都埋下了頭將臀部高高的翹起,隻要不被箭雨攻擊到頭部,那屁股上就是被紮得跟刺蝟一樣都沒事。
一腳踩在柵欄上,滅世的身軀在半空中瘋狂旋轉著,墜地的瞬間他的指甲再一次暴增,每一根漆黑的指甲足足伸出一米多長,每條手臂上,五根指甲如同五把利劍。
人群中,他瘋狂的斬殺著,絕望的嘶吼,一抹抹血水衝天而起。早已被鮮血染紅的他如同那來自於地底的惡魔般,他很享受,享受這種屠殺的快感。
聽著耳邊那因為疼痛而發出的呻吟,那因為絕望而發出的不甘。人群,真的真的太過於密集了,這密集對於滅世來說是一個絕佳的條件,可是對於那些平民卻是一場災難。
一具具喪屍在滅世的身後嘶吼著站了起來,擁擠的人群隻能被那些喪屍不斷的撕咬著。當你想退出這場戰鬥,可能嗎?在這密集的人群中,你可謂寸步難移。
一萬多平民,在絕望和慘叫中漸漸的安靜了下來。站在喪屍群中,一身血跡的滅世突然仰天發出了一聲長嘯。這一戰,何其痛快!
在滅世的示意下,擁擠的喪屍群將那一排排柵欄向兩邊拖開,一萬五六千的喪屍隊伍在這一場戰鬥中盡入麾下。五十萬,若是能將這五十萬的平民部落全部統治,滅世自信可以隨意向任何一方勢力開戰了。
第二道柵欄在滅世極其蔑視的眼神下緩緩的拉了起來,不過這一次卻上演了一場好戲。
平民和軍隊的區別在哪裏?一個完全是為了活下去而去付出,兩個字概括為謀生,若是被逼迫著去送死無論如何卻是不願的。而軍隊,經過係統化的訓練,他們每一個都堅定著內心的信仰。
一條條皮鞭抽在那些已經對現狀產生恐懼的平民身上,悲慘的嚎叫,不情願的靠近柵欄,驚恐的看著滅世身後的喪屍大軍。這一幕幕,如同一出戲在滅世的眼前上演著。
這一戰,消耗的人數不足十分之一。可是,這一戰,卻把那無盡的恐懼植入了每一個人的心裏。
“你是哪個部落的?”一聲吆喝從對麵的柵欄後傳來。
“我不屬於哪個部落。”滅世的嘴角揚起露出了一抹微笑。
“為何攻擊我的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