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我聽別人給我講過一個故事,故事的開頭很恐怖,中間很搞笑,結局很悲慘,這個故事已經脫離了我的正常邏輯範圍,於是,我就狠狠揍了一頓那個講故事的人,讓他再給我扯淡。沒錯,現實中許許多多讓我們難以理解的事情都可以歸結於扯淡,扯淡這個名詞是每一個人的專利,不同的是,有人扯的多,有人扯的少。就像超哥,當我頂著個大屁股一搖一晃的回到鄭家時,我發現這小子和我一樣,也是一半屁股大一半屁股小,這下子可真是扯大發了。
超哥,你這是怎麼回事,屁股咋成這樣啦?我一臉驚奇,心裏不斷懷疑這小子是不是故意弄成這個樣子來氣我。
兄弟,哎呦,一言難盡。。。超哥一邊擺手一邊做出痛苦的表情。片刻又接著向下說,都是那個死玻璃,那家夥**,不是人。。。
胡爺?你又怎麼招惹他啦?
我惹他,呸,那個死玻璃,今天本來好好的,突然就找人就抓我去問話,X的,別說老子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會告訴他。
問話?他問你什麼了?
還不是客棧那點屁事,當時我昏了過去,我哪知道什麼高手決鬥啊。。那個死玻璃可真是狠啊。。
那你的屁股,這是。。。我指了指超哥個背後。
哼,不就頂撞了他兩句嗎,居然讓人抽我屁股,還專門隻抽一半,看。。都腫成什麼樣子了。哎呦。。不行,我得去老黃頭那裏要兩盒雲南白藥膏。超哥說完,就一瘸一拐的向醫所的方向走,沒走兩步,像是想起來什麼,回過頭望著我。
不對,兄弟,我剛才好像看到你的屁股也。。。難道你也被打啦?超哥盯著我說。
啊。。。這。。。這怎麼可能,我是燙傷的。
燙傷?得了吧你,就你那屁股腫的比我的都高,還燙傷,對我還隱瞞什麼,說,是不是那玻璃打得?
額。。。好吧,我承認,確實是胡爺打的。我怕超哥逼問下去,就扯了個小慌。
行啊,行,你個死玻璃,你不僅打我,還打我兄弟,我和你勢不兩立。。。超哥一邊嘟嘟朗朗的說著,一邊拉著我去醫所拿藥。
我知道醫所的藥對我沒什麼療效,就告訴超哥已經拿過了,然後徑直回到我住的地方。推開房門,我立馬從裏麵死死關上,脫下衣服查看傷勢。中毒的屁股又紅又腫,用手敲一下,還梆梆的響。如果不是劉四的藥,我想現在應該疼的死去活來。
正看著,突然有人敲門,這時候不管是誰我心裏都極度的不歡迎,扯著嗓子問,誰啊?
那邊沒有回答,還是繼續敲。我弄好衣服,十分不爽的打開房門,剛想罵他幾句,話還未講就看見一臉笑意的鄭老爺。
老爺,怎麼是您?快請進。
木侍衛,大白天關著房門是何故?哈哈,不介意我這老頭子突然造訪吧。
老爺,您這哪裏話,您能來我這,這是給小的貼金,哪有什麼介不介意。
哎,木侍衛,你這屁股。。。?鄭老爺坐下後,看我不入座,就瞧見了我那一半碩大無比的屁股。
奧,沒事,燙的,燙的。。。
這可是燙的不輕啊,待會我讓人給你送點消腫的藥過來。
不必了,老爺,我已經拿了藥,這會已經不疼了,您不用費心。看鄭老爺要送藥,我立馬回絕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