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給我扯犢子,咱倆沒交情。我剛講完,胡爺就補了這麼一句。我尷尬的張張嘴,想在補充點什麼,還不等補充,胡爺來了一句,還有,別叫我老胡,我和你不熟。
Oh,NO,老胡你小子不仁義啊,遠的不說,咱倆人最起碼是侍奉同一個主子吧,都在鄭小姐底下當差,你混的好點成了鄭家的管家,我混的差點隻是一個陪練,但你不能就因為混的好而假裝不認識這些窮哥們,老胡你摸著良心說說我講的有木有道理。
胡爺不給我留麵子,我就拿這些無賴的話頂他,這就叫對症下藥,得什麼病就得用什麼藥,胡爺不苟言笑,和他玩一本正經那簡直就是要人命,也隻有這種有傷大雅的俗套子才能治得了他這高大上,要不人家都說嗎,能吃天鵝肉的都是癩蛤蟆,沒有癩蛤蟆吃的天鵝不是好天鵝。
胡爺聽後,臉色氣的慘白,但又難以發作,我心裏樂開了花,你就憋著吧,小心憋出內傷。
良久,胡爺對身後的火槍隊員說,找人打聽一下這裏的情況,另外,派人把他們幾個帶走,帶到鄭家大院,交給小姐。我湊了過去,怎麼,老胡,鄭小姐找我有事?
胡爺哼了一聲,這得你親自去問小姐,我哪知道這些屁事,滾開,別妨礙我查證。胡爺說完,推開我,帶人徑直走向了二樓。
橫,橫你奶奶個爪,虧我還不停誇你仗義,我呸。。。望著胡爺的背影,我在心裏暗暗罵道。既然你要查那就好好查吧,這是不是死的就是傷的,能喘氣的都和我穿一條褲子,我就不信你能查出什麼東西。
這時,兩個火槍隊員請我們回鄭家,正在氣頭,我對胡爺的手下也沒有好氣,眼睛瞎啊,地上還躺著一個呢,不知道找大夫給瞧瞧,去,趕緊找大夫去。
其中一人小心的講道,對不起,木爺,我們還是直接回鄭家吧,那兒有最好的大夫。
那你還費什麼話,趕緊抬著走啊,光在這瞎耽誤工夫,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一點眼力勁都沒有。說這話時,我特意轉身向著胡爺的方向喊。
那兩人怕我生事,立馬抬起躺在地上的超哥,轉身就走。刀疤珊緊緊跟了過去,嘴裏不停的叨咕,你們輕點,別弄傷了我的阿超。
我拉著紫霞,尾隨他們走去。紫霞這次嚇的不輕,不過她也在開始慢慢習慣這種日子,自從遇到我,各種不幸接踵而來,她被迫離開生活已久的十步鎮,和我一起浪跡江湖,時刻警惕這殺手的追殺,我不知道此刻她的內心在想什麼,是否曾經有那麼一刻,後悔和我在一起。對於她,我除了愧疚就是愧疚,唯一能彌補的就是拚了老命保護她的安全,讓她開心的生活。想到這,我緊握了一下紫霞的小手。紫霞不知所然的扭頭看看我,怎麼啦,小木。看著紫霞美麗的麵龐,我笑了笑,沒事,走,我們去鄭家。
這個時候,沒有胡爺的叫板,我又開始梳理剛才的事情,師傅離開了,走的不明不白,和以前一樣,沒留下任何話,也不清楚離開的原因。是不是在忌憚什麼東西,才讓他不得不離開,可是整個江湖,除了那位還沒有出現的人物之外,我相信師傅不用怕任何人,可這究竟是為什麼呢,就在爭鬥之前,師傅還曾經講過要和我好好敘敘,為何一轉眼就改了主意。唉,做高手不易,做一個能猜透高手想法的人更加不易,我相信我就是那個更加不易的人。
我邊思考邊走,熙熙攘攘的街道在我的思緒中變的十分清靜,紫霞拉了拉我的手,我才從思緒中走出,一臉不解的看著她,紫霞湊到耳邊,悄悄的告訴我,小木,我們身後有個人,一直在跟著我們,你說會不會是壞人。。。紫霞在告訴我的同時,我用眼角向後瞟,看見不遠處的黑皮。我對紫霞說,這人我認識,不是壞人,一會你和超哥先回鄭家,我和他還有點事。
紫霞點點頭,又不無擔心的說,小木,你要小心,忙完趕緊來找我。
我拍胸脯給她保證,一定會盡快去鄭家找她。然後,我對抬著超哥的兩個人說,我還有點事,你們先去鄭家等我,我稍後就來。
兩人麵露難色,木爺,胡爺說了,讓我們帶您一起去鄭家,小姐還在等著您呢,要不,您先去鄭家,再忙別的。
嘿,我這暴脾氣,非把我惹火了,你們這兩個混蛋才舒服是吧,回去就給鄭小姐說,我馬上就到,再給我羅嗦,老子就不去了。見我發火,兩人立馬改口道歉,千萬別,木爺,您先忙,我們哥倆在鄭家侯著就是了,不過木爺您可要抓緊點時間,要是小姐怪罪下來,我們哥倆就死定了。
行了,我心裏有數,滾吧。聽我說完,兩人抬起超哥,帶著紫霞和刀疤珊向鄭家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