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拉?基德、貝坎多?基德前者是哥哥,後者是弟弟。
聽到這裏貝納爾幾乎是難以置信的猛搖頭。“不會的、不會的!”他努力的去抗衡這鐵錚錚的事實。但他想起自己早前就詢問過希娜基德兄弟的情況,那時希娜確實有點敷衍,說話也吞吞吐吐的。難道希娜在騙自己,想到這裏他已經無力再去考慮事情的真偽了,他隻想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難道你們不知道任何細節嗎?”貝納爾追問道,他壓低了聲音,收回了慌亂的思緒。
“本來不應該和你說這麼多的,因為這全是機密,但我確實隻知道這些了。”阿爾泰婭說。
“哎,真沒想到會發生這麼多事情。”貝納爾苦笑著說。
兩人在品嚐美味的熏肉時沒有再提起基德兄弟的事。但阿爾泰婭清楚的看出貝納爾的心神根本不在用餐上。此時,剛剛議論的三人和其他用餐者也早已離去。整個鑲金玫瑰旅店就他們兩個人靜靜地坐著。
“問吧。”阿爾泰婭溫柔地說,一對美目深深地注視著貝納爾,她不忍讓眼前這個善良的人痛苦片刻。
“我要阻止他們。”貝納爾斬釘截鐵地說。
“什麼?”阿爾泰婭眉頭輕皺地說。“你瘋了嗎?他們現在是迪菲亞兄弟會的頭目級人物,豈是你一個人可以阻止的。”
“我不會對自己的朋友坐視不管。”貝納爾冷靜地說。“我從小就失去了親人,對我來說孤兒院的每個人都是我的親人,你明白嗎?”
阿爾泰婭此時內心湧起了對貝納爾的憐愛之情,他感到貝納爾是那麼的無助,就好似在努力違抗本以定論的法則。
“你要怎麼做呢?”阿爾泰婭溫柔地說。
“照先前在隊長和你父親口中得來的消息,我們現在還不知道這個組織的好與壞,但現在他們確實被定性為十惡不赦的盜匪。”貝納爾說。“不管怎麼樣,我想把它們從這個組織分離出去。我不想看著兩個朋友就這麼毀了。他們是不可能毀掉暴風城的,這種脫離現實的事情隻有被迷惑心智的人才會去做。”
阿爾泰婭點了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也許他們真的被人欺騙了,才加了這個組織,”她說。“那你有什麼計劃嗎?”
“我想先接觸到他們。”貝納爾說“隻有這樣才有辦法去了解事情的真相。”
“這是不可能的,”阿爾泰婭眉頭緊鎖地說。“不管是不是官逼民反,但傳聞他們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惡徒,你去接近他們和自殺有什麼區別。”
“有!”貝納爾語氣加重地說。“那樣的話,我就有機會將他們脫離這個組織。”
阿爾泰婭無奈地搖了搖頭,但眼前的貝納爾無論眼神和語氣都是那麼的認真。
“我知道你會幫我的,是嗎?”貝納爾真切地說。
“你也知道我是不會拒絕你的,對嗎?”阿爾泰婭輕柔地說。
此時,兩人四目相對,一種難以言語的感覺同時在兩人的內心深處湧起。
貝納爾連忙收起這股一直被自己壓抑的感覺,而阿爾泰婭依然用溫柔的眼神注視著他。貝納爾無奈的近乎小姑娘般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