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絲絲?怪不得這大牛牛要追著你不放呢。”易昊忍不住大笑:“那你應該姓糖才對啊。”
“你!”田思思還在生氣,“你剛才為什麼不躲開?”
“你這麼好看,我怕它傷著你。”易昊一本正經的說,這倒是他的真心話。
“油腔滑調,無恥之徒。”田思思罵了一句,盡量用一付鄙夷的態度,“你怎麼知道它的背部中間是要害?”
“因為那裏有個閃閃發光的東西啊。”易昊一邊說,一邊走過去,用樹枝在犀牛的背部傷口處撥了一會,挑出一個黑亮閃光的圓形薄片,幽幽地散發著邪氣。
易昊用樹枝挑起這塊薄片,遞給田思思。
田思思拿出一塊白手帕小心的把這薄片包好,收起,疑惑的問:“我在獅子嶺的樹上觀察了它一上午,我怎麼就沒看見它背上有閃光的東西?”
“每個人注意的東西不一樣吧。”易昊哈哈一笑,“我剛才不也沒注意到你身後還有這麼個大家夥嘛。”
田思思又想起剛才易昊癡癡的看著自己的樣子,心中很是得意,嘴裏卻罵道:“淫賊。”
又問:“你是做什麼的?家在哪裏?”
易昊也知道自己理虧,光天化日盯著人家大姑娘的胸,也確實該打,被田思思一問,搔了搔後腦勺,答道:“我……我是捕魚的,是個孤兒,沒家。”
想到自己這輩子唯一有用的一件事,就是不久前被葛三爺抓去當魚餌捉那條浮力靈魚了,所以就說是捕魚為生。
“跟我回‘氣勢堂’吧。”田思思一雙大眼睛滿是期待,“你身手不錯,又能看見這種薄片,我爹一定會器重你,來我們‘氣勢堂’肯定要比捕魚強。”
“‘氣勢堂’有好東西吃嗎?”‘氣勢堂’是寧安城裏掌握生死大權的實力組織,易昊自然知道,但仍然眨著眼問。
“當然有,我們廚房的大師傅手藝可好了,聽說祖上還曾經在帝國的都城當過禦廚呢。”
“有工錢拿嗎?”
“有,做的好,不但有銀子,還有靈幣哦。”
“有美女看嗎?”
“淫賊!你到底去不去?”
“去!有你就行。”
‘氣勢堂’的總壇就在寧安城裏,這座高大巍峨的院落易昊以前曾多次‘拜訪’過,當然,每次都剛到門口就被趕走了。
堂主田飛塵,是一個身材魁梧的粗豪漢子。聽了寶貝女兒的描述後,很是開心,雙手不住地拍在易昊的肩上,像是要把他釘進土裏一樣。
“你比思思小半歲,以後她就是你師姐,由她教你入門的練氣法門。有什麼你就聽她的。還有,隻許她欺負你,不許你欺負她。”田飛塵一邊拍著易昊的肩,一邊‘和藹’的說。
換上氣勢堂淡青的長衫,英俊倜儻的易昊立刻引來好多年輕女弟子在遠處指指點點。
我們沒羞沒臊的主人公也非常大方的向這些春心萌動的師姐們揮手致意,還揚眉甩發的擺了幾個造型,引起一片尖叫。
也引出了田思思心頭的怒火,她已經開始後悔把這小**引進了羊窩。
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個花心的小淫賊,田思思恨恨地想。
“把今天的流雲十三劍練一百遍。還有,晚上不許吃飯!”
“把昨天的靈力值再提高一倍。還有,晚上不許吃飯!”
“我數到十,把大廳裏這二十隻雲雀全部抓回來,掉一根羽毛就不許吃晚飯!”
於是易昊經常處於沒有晚飯吃的悲慘境地,雖然田大小姐布下的各種功課,他都能輕而易舉的完成。
流雲十三劍已經可以發出比田思思還要剛猛的劍氣,但是隻因為路過的劉師姐叫了一聲好,自己為了表示謝意擠了擠眼,正巧被田思思看見,於是就沒有晚飯吃。
數千名同級弟子比試,自己輕鬆拿了第一名,許師姐給遞來一塊手帕擦汗,結果沒有晚飯吃。
八組弟子分頭執行護送的任務,自己帶的這一組提前了整整一天回來,到了寧安城門口,拗不過林師妹的請求唱了一首歌,到了晚上,莫名其妙的又沒有晚飯吃。
好在易昊苦逼的前十五年生命裏,至少有一半日子是沒晚飯吃的,所以這種懲罰對他而言,簡直就是家常便飯,不值一提。
而且易昊漸漸的發現自己感到餓的時候越來越少了,吃飯對他而言,已逐漸變成隻是口舌之欲了。
半年不到,易昊已經成長為氣勢堂三千弟子中實力最強的幾人之一,已能感應天地靈氣,進入後天築基的階段,進度之快讓所有人都詫異。
而他的性子灑脫隨意,心無掛礙,胸懷坦蕩,也深受氣勢堂上上下下所有人喜愛。
這天清晨,易昊正在試劍台對著木偶練習勢劍,田思思匆匆忙忙的趕過來,一臉的惶急,拉了易昊就走:“快去議事廳,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