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濂一看這樣,以他跟隨張囂多年熏陶出來的投機能力,敏銳的發現了,這是一個讓起點再次賺錢的機會,於是立刻興奮的找到張囂,把這件事情一說,聽的張囂險些手舞足蹈,立刻命令印刷廠,把以前起點報紙的模版找出來,再次印刷,這次印刷張囂決定不再是一張張的印,而是把起點第一版報紙一直到現在,全部印出來了,裝訂成冊,厚厚的一遝子賣出去!
在封麵上,張囂親筆寫了幾個字:“大明起點科考專用正版參考書!”
這參考書一流放市場,頓時被所有人都一掃而空,因為張囂要的價格很實惠,隻不過是所有報紙的價格加到一起後的三倍而已!也就是二十兩銀子一份!
相對於黑市裏的價格,這個已經算是很便宜的了!
張囂此時腦袋裏瘋狂的轉動,他決定了,以後每次科考,都要出版類似的參考書,這可是絕對的暴利啊!
南京的大街小巷,都住滿了前來趕考的書生,那些後來的書生,一看旅店住滿了,街道上也沒都地方了,於是又有一個聰明的書生開頭,與一家農舍的房主商議,花費了極少的一點銀子,在房頂上居住!
還真別說,此時是炎熱的夏季,房頂上小風颼颼,頗有些詩情畫意,旁人看到居然有人住在房頂上,而且看起來似乎很舒服,於是紛紛模仿,於是乎,幾天之後,整個南京所有房屋的房頂,全部住滿了人,這也就是多虧南京房屋的建設達到了標準,否則的話,不知道要坍塌多少房屋!
現在是旅店住滿了,街道住滿了,房頂住滿了,可還是有考生陸續來到南京,於是,又有一個聰明的書生,開創性的在南京城外搭地攤睡覺,如此一來,又是很多人模仿,幾乎達到了十裏南京的層次,這才緩緩的平和,考生們都來的差不多了!
宋濂見此,也是一臉愁容,心道這十萬人,怎麼考試啊,不過一想到自己在張囂麵前說的大話,宋濂硬著頭皮,找到李善長,想要問問李善長有沒有什麼高見!
李善長這些天,一直在暗笑,想看看宋濂這次該怎麼辦,對於宋濂來詢問自己,他嘿嘿笑道:“宋兄,這個我可幫不上忙,當初站長所了,這文考是你負責,我也沒辦法啊!”
宋濂苦笑,說道:“善長兄弟,你就看我的笑話吧,唉!”
李善長強忍著笑意,說道:“唉,我也沒辦法啊,要不你去找站長?站長主意多,定會幫你想到一個!”
宋濂長歎一聲,尋找張囂,詢問辦法去了!
張囂也一直在看著此時的南京繁榮的一幕,心道如果南京天天這樣,那就好了,一天能給自己賺多錢啊,就在這時,宋濂來訪,張囂欣然接見!
宋濂一看到張囂,立刻歎了口氣,說道:“宋濂才疏,十萬考生該如何考試,是一點頭緒也沒有,還請站長教我!”
張囂笑了笑,說道:“怎麼了,我們的起點編輯部總編大人,也發愁了?”
宋濂一臉苦笑,說道:“站長你就別挖苦我了,唉,現在該怎麼辦,這麼多人,如何考試?”
張囂眯起雙眼,笑道:“我給你出個主意,你看可好!”
宋濂立刻精神大振,急忙說道:“站長快說!”
張囂添了添嘴唇,雙眼幾乎成了銀子的形狀,宋濂看到張囂的這幅表情,內心咯噔一下,心道不好,站長一定會說出一個餿主意!這時,張囂緩緩說道:“首先呢,你要發布消息,每個考生必須到固定地點去用銀子買一個考牌,這個考牌上有數字,你可以從一到十萬去寫!
隻有拿著考牌的考生,才可以考試!這麼一來,十萬人就不會亂了!”
宋濂睜大了雙眼,深吸口氣,說道:“站長高明,高明,想來這考牌的錢,又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張囂嘎嘎的笑了笑,說道:“金山銀山也是一點點積累起來的,是不是!”
宋濂苦笑,內心對於張囂的斂財手段,佩服的是五體投地,心道這站長可真是頭腦靈活,我看隻要是人,都得被他活生生刮下一層皮去,以後自己再來見站長,身上還是不揣銀子為好!打定主意之後,宋濂再次說道:“考生考試的問題解決了,可考場以及如何安排考試呢,這十萬人,要考的什麼時候去啊?”
張囂嘿嘿一笑,說道:“十天就可以了!”
宋濂一愣,說道:“十天?十天怎麼能夠,一天最多也就是兩場,每場也就是100人,這麼一來,一天是200人考試,十天才2000人,100天是2萬人,天啊,需要五百天,才可以把十萬考生全部考完,一年半的時間……”宋濂說著說著,自己都傻了!
張囂看到宋濂的樣子,大笑起來,片刻之後笑道:“你怎麼腦袋不轉呢,誰說一天考兩場了,你聽我的,一天考十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