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囂把這幅畫,先是送去印刷廠,專門印製了一套報紙,報紙上除了這麼一副畫之外,還有一派字:“龍生九子,子子不同,吾等身為龍的傳人,又是幾子?”
印完之後,張囂連夜讓人把這批報紙免費的發放出去,嚴格的要求,務必把報紙發向占領區每家每戶手裏!
與此同時,李善長上路了,臨行前,張囂針對這次的事情,批準李善長可以便宜行事,先去金陵!
李善長是何等人,可以說是謀比蕭何,計安天下,而且一向主張以法治國,或脫脫一個秉公無私的鐵腕人物!
張囂這次安排他下江南,便宜行事,可以說讓李善長如魚得水,他先是來到新兵召集最多的金陵,來到金陵之後,金陵城守李泰李泰連夜出城等待,終於把李善長盼來之後,內心忐忑不安的打量李善長的麵色!
李善長麵無任何表情,十分冷淡的與金陵城守李泰打了個招呼,走進金陵,那城守內心犯愁,於是想方設法收集了不少金銀珠寶,連夜送到李善長房內!
李善長盯著放在自己麵前的幾大箱金銀珠寶,麵色微微緩和,略帶笑意!
金陵城守李泰一看,內心放心了,站在李善長身邊,小心翼翼的陪笑道:“叔父大人旅途勞累,小小心意不成敬意,等日後每年下官必然送上一份大大的薄禮,孝敬大人!”
原來這李泰是李善長的遠方表親,張囂起義之後,攻打完張士誠,他前來投奔,張囂念李善長跟隨自己日久,於是安排他的親戚成為了金陵的城守!
李善長眯起雙眼,望著金陵城守李泰,緩緩說道:“這些銀子,恐怕有萬餘兩吧,不錯,很好!”
金陵城守李泰急忙陪笑道:“不多不少,正好一萬兩!”
李善長麵色一變,語氣忽然異常嚴厲,說道:“大膽李泰,叔父二字,我可不敢當,你居然敢賄賂本官,你這一萬兩銀子,從何處得來,據我說知,你剛剛成為金陵城守不到一年,如何會有一萬兩之多的銀子!”
那金陵城守李泰顯然沒想到李善長居然語氣一變,說出這樣的話來,嚇的雙腿一顫,跪在地上急忙說道:“叔父可是嫌少,我明日就再送來一些!”
李善長大笑起來,越笑麵色越冷,緩緩說道:“張囂站長派我來此之前,曾經與我說過,要我先來金陵,而且一切事情,我可便宜行事,我原本來不懂,為何給我如此大的權力,現在一看,我明白了,我李善長一世英名,敗於你手,李泰,我問你,這些銀子,可是那些新兵的餉銀?”
那金陵城守李泰傻眼了,汗珠從臉上嘩啦啦的往下掉,嚇的說不出話來,李善長一看,頓時明白過來!長歎一聲,推開房門,抬頭望天,許久之後,緩緩說道:“李泰,你貪贓新兵第一筆餉銀,導致金陵新兵發生暴亂,此乃死罪,你可有什麼遺言!”
李泰慘嚎一聲,上前抱住李善長的雙腿,哭泣道:“叔父,我錯了,我錯了,我這就把銀子還回去,不要殺我!”
李善長微微閉上雙眼,心道站長實在是厲害,他安排我來處理這件事情,定然是已經得到了關於李泰貪汙的風聲,他看在我的麵子上,不便處理,所以讓我親自清理門戶,這是還把我李善長看成是兄弟,我豈能縱容自己的親戚而辜負了站長的厚愛!
想到這裏,李善長暗自咬牙,對隨軍而來的手下命令道:“金陵城守李泰,貪贓枉法,貪汙新兵餉銀數萬兩,導致新兵暴亂,調查所有金陵參與貪汙的官員,全部斬!把人頭送到南京!”
李泰聽到這裏,一下子暈了過去,被士兵拖走!
李善長歎了口氣,回到房內,緩緩的坐在椅子上,一時之間百感交集,感覺自己似乎一下子老了不少,他暗很李泰不成氣候,居然犯下如此滔天的罪行!
李善長握緊了拳頭,發誓此生不再安排自己親屬任何一人為朝當官,以正效尤!
第二天一早,當李善長走出房間的時候,他的兩鬢已然出現白發,此時手下來報,說李泰以及其同夥共十三人已經斬首,頭顱請李善長過目!
李善長揮了揮手,說道:“帶著他們的頭顱,跟我走吧,我隻有用處!”說完之後,李善長深吸口氣,讓人帶著自己去了新兵營!
此時金陵的新兵營,一片淒慘,金陵守軍把新兵營團團包圍,新兵死傷慘重,剩餘的新兵們,也不在是如來的時候那樣雄心壯誌,一個個都充滿敵意的目光,望著包圍自己已經幾日的金陵守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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