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些商人聯合起來,紛紛來到南京尋找張囂,希望張囂可以同意讓他們開辦報紙業的發展!
這張囂豈能同意,報紙可以說是他的經濟命脈,絕對不可以輕易的讓其他人來沾染,可那些商人一看張囂不同意,於是紛紛指責張囂!
張囂現在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一怒之下,士兵出現,拔刀,那些商人此時才恍然想起,麵前這個可是相當於南方的皇帝一般的人物,自己剛才真是昏了頭,居然敢和他對抗,於是紛紛跪在地上求饒!
此時馬秀英得知這件事情,悄悄派人把張囂叫到後房,在房內,馬秀英對張囂說道:“夫君不必動怒,我想問夫君一個問題,現在夫君是以起點戲院收入為主,還是以半壁江山的穩定收入為主,是自己賺錢為主,還是以讓整個南方百姓安居樂業賺錢為主?那些商人也是為了能夠更好的去賺錢,我想這報紙的發展,單單憑借咱們自己,是不夠的,如果有更多的人加入,那麼隻要給他們製定一個方向,豈不是更好?”
張囂一聽馬秀英的話,就知道她是在委婉的告訴自己,現在自己已經不再是為了利益而掙紮的商人,現在的自己,是半壁江山的領導者,自己需要的是讓所有的老百姓富裕起來,那麼自然自己也就富裕了!
細想之下,張囂略微點頭,心道壟斷雖然有可能,但這麼一來,必定限製了報紙行業的發展,也罷,就放開這個行業算了,不過一會要告訴李善長,稅收這裏,針對商人需要改動一下!
想到這裏,張囂立刻告別馬秀英,走出房間,來到大廳後,看見那些商人仍然跪在地上,嚇的一動不敢動!
看到這裏,張囂微微笑了笑,示意士兵們讓開,隨後親自把他們這些大商人扶起,把他們身上的塵土拍打幹淨,讓他們落座後,張囂緩緩說道:“你們內心一定在想,這報紙方麵,存在著暴利,所以呢,你們認為我絕對不能輕易的讓他人去經營,我猜測的可對?”
商人們一個個都不敢說話,彼此相互看了看,唯有幾個膽子大的,顫抖的點了點頭!
張囂眯起雙眼,語氣加重,低沉的說道:“錯!”
那些商人們均是一愣,隨後其中一人小心翼翼的說道:“難道站長不是為了金錢的利益?”
張囂點了點頭,說道:“金錢的利益,就算是你們開創了報紙,也不可能對我的起點報紙造成影響,但你們不知道的,是報紙這個東西,他是一個說話的工具,你們明白麼?一旦要是有肖小之輩掌握了報紙,在報紙上亂說一通,比如說我今天殺了個百姓,前天抓了個民女,這些事情對於百姓們來說,他們無法判斷真偽,這就無形之中,為我以及國家造成了傷害!
這才是我重點考慮的事情!”
那些商人們一個個恍然大悟,都露出愧疚的神色,隨後又急忙表態紛紛表示自己以後不再提出想要開創報紙的想法,似乎生怕張囂誤會自己想要開辦報紙,是因為想要在報紙上做出危害到他的事情!
張囂哈哈一笑,說道:“怎麼,你們都不想開創報紙了麼,我剛才隻是把這個報紙業的重要性和敏感性告訴你們,現在你們仔細考慮一下,如果還是想要幹這個行業,那麼明天一早到我這裏來登記!”
那些商人們一個個相互看了看,隨後彎腰告辭,目送他們走後,張囂召來李善長,走入會議室,在會議室內,張囂望著李善長,緩緩說道:“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稅收方麵,對於商人,我們有些太鬆弛了,而且現在南方全部統一,我想不僅僅是領土的統一,最重要的,就是把南方的商業經濟,也全部統一!”
李善長雙眼微微閃爍,說道:“站長的意思是?”
張囂眯起雙眼,笑道:“組建一個商會,一個全國興致的商會,與起點戲院的模式相識,就是說在南京成立總會,其他各個城市成立分會,所有的商人必須來商會登記,凡是沒有在商會登記的商人,一旦抓到,立刻嚴懲!
嚴格控製各個行業經濟的發展,必要的時候,我們可以弄一弄股票這種東西!”
李善長一愣,說道:“站長,股票是什麼?天竺話麼?”
張囂哈哈一笑,微微點頭,說道:“就是天竺話,一時我也和你解釋不清楚!還有,除了組建商會之外,商人的稅收要加重,這個你去處理好了!”
李善長點了點頭,退下!
第二天一早,張囂剛剛起床,就有手下報告,說有三個商人很早就來了,一直在大廳等待張囂召見!
張囂來到大廳,看到這三人後,笑了,這三人正是昨天要求開創報紙的那些人之中的幾個,於是張囂說道:“怎麼,你們考慮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