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嶼白給她貼好膠帶,又回頭看了他一眼。
那小姑娘的眼神裏滿是痛苦和掙紮。
顏嶼白跑著上了樓,剛坐好,駱留青就推門進來了,他的手裏拎著兩杯咖啡,臉上掛著溫和的笑,他說:“給你買的咖啡。”
顏嶼白局促的接過他手裏的咖啡,咖啡很冰,冰的他指尖都有些泛著白。
駱留青看著他:“怎麼了?你怎麼看起來……那麼緊張?”
顏嶼白露出一個笑來:“就是最近接了一個戲,沒有嚐試過這種類型,有點緊張。”
“什麼類型?”駱留青衝他笑的溫和。
顏嶼白小口抿了一口咖啡,麵色平靜,但還是忍不住的心慌,他開口道:“就是反派那種。”
“我覺得你可以,相信自己,有時間也可以來找我對對劇本。”
顏嶼白嗯了一聲,衝駱留青開口:“我出去接個電話。”
他很快又進來了,跟駱留青開口:“我還有事,先走了。”
“我送送你吧。”
顏嶼白衝他搖頭:“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
那天離開後他就報了警,可是警方卻告訴他,在駱先生家沒有絲毫發現,那些孩子一定是被他提前轉移了。
他一直焦頭爛額的思考著對策,沒曾想,被他提前找過來了。
駱留青看著他笑,嘴角勾出一個詭異的笑來:“既然被你看到了那些,那你的命就留不得了。”
顏嶼白步步後退,被他步步緊逼。
他抓起桌子上的東西就衝駱留青砸去,駱留青抹去臉上的茶水。
他一步步緊逼,攥著顏嶼白的手腕把他按在牆上,他從兜裏掏出一個針管,就要給他注射。
顏嶼白甩開他的手,一個肘擊給他撞在了地上。
駱留青吃痛的揉了揉肩膀,笑道:“嶼白弟弟可真狠毒。”
顏嶼白突然感覺到一陣綿軟無力,他意識到剛剛駱留青隻是虛晃他。
他跌坐在地上。
駱留青抓著他的手腕,給他注射了東西。
“你給我注射了什麼?”
“我自己研究的東西,你放心,警方查不出來的,我會讓你好好的死去的。”駱留青說完,看著他笑了起來:“別怪我,怪隻怪你看到了你不該看的東西。”
顏嶼白腦子是清醒的,但是他全身上下都動不了,發不出一點聲音。
他感受到刀子割破了他手腕上的皮膚。
很痛很痛。
痛的他近乎要昏厥,他想要呼救,可是一點都發不出來聲音。
水很冷。
血流的越來越多,他完全失去了知覺。
浴缸裏的少年,手腕處開出了旖旎的血色花,同潔白的浴缸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怎麼看,都像是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