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注(1 / 2)

“阿盛啊,是不是最近有什麼心事啊?”趙老頭對待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態度,說的委婉。

“沒啊,就是有點累,腦子不夠用了,可能是江郎才盡了。”阿盛低著腦袋,回想著三水耍貧嘴的模樣,順便學學他吊兒郎當的說話態度,其實三水除了學習,待人接物從來都不是吊兒郎當的,隻是學習這個大頭在這兒,顯得整個人都是吊兒郎當的。

“還江郎才盡,你是不是跟三水玩多了,你再這樣,我可是要叫你媽來了。”趙老頭看他態度不端正,臉上有點怒意。

“這跟我媽沒關係,我媽天天都教育我好好讀書,我是自己的原因,我學不出來了,我就不想學,考試卷也做不出來,題目看不懂。”阿盛開始稀裏糊塗的亂說一通,有種破罐破摔的感覺,趙老頭看他這幅模樣,知道他心裏肯定經曆了什麼,既然一時半會問不出來,倒不如讓他先走。

“那你先走吧,我下次再找你!”趙老頭說的溫柔,指了一下辦公室門,讓他先走。

“就這麼簡單?沒有拿燒火棍打你?”三水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像是他沒有挨一頓打,自己的心頭恨沒有得到釋放一樣。

“你以前都是被打的嗎?眼眶紅腫,還說是風吹的?”阿盛笑著問道,這時候三水才知道自己說的太多了,連忙緩解道,“沒有,我是怕老師對你這個好學生,會換種教育方式,俗話說得好,棍棒底下出孝子,”三水想了想,發現詞用錯了,眼珠子一轉,換了一個詞,“不對,是,嚴師出高徒,他肯定要動手打你,你才能成為人才,人才市場的人才!”

“叮鈴鈴,叮鈴鈴,”上課鈴響了,這幾件事暫時告了一段落。

“葛歌,這阿盛,發什麼神經病,人家都好好的擠破腦袋想考班上前幾名,他倒好,直接考的比我還底,這是做慈善呢?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我也不清楚啊,他最近也不怎麼跟我說這件事,就聽他發毒誓要成為一個差生。”葛歌聳了聳肩膀道,“他有沒有跟你說什麼別的話?或者是什麼異常的舉動?”

“有嗎?他說嫣然喜歡他,我說他自戀,他說要去追她,我印象中就這件事啊,可是這和他成為一個差生有什麼關係?對了為什麼不當壞學生呢?多有意思,去掀女孩的裙子。”三水這個人從來都是嘴巴比心狠。

“你啊,壞學生是敗壞道德人品的,是要萬人唾棄的,他心高氣傲,怎麼可能會幹那個事?你做夢的時候自己去做好了,反正你都知道清明夢,什麼汙穢的事,你都能在腦袋裏演義。”葛歌和三水開玩笑道,擔心心裏卻是想到嫣然這件事。

“我才不會。”三水滿口回絕,“你在想什麼?”三水搭著葛歌的肩膀問道。

“我?我在想嫣然這件事,什麼樣的理由會讓他想變壞?”這世界上還有葛歌不知道的事。

“這家夥三叉神經比常人多一根,比二郎神眼睛還多,誰知道他心裏想什麼。”三水除非是阿盛告訴他,否則是絕對猜不出來的。

“給我一天的時間,我就能知道他的原因。”葛歌胸有成竹的說道。

“得了吧你,我知道你厲害,這一天你能幹嘛?變成蛔蟲給他吃進肚子拉出來?”三水不信,葛歌掐著他的脖子,一臉嫌棄的說道,“你惡不惡心?打不打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