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若雪,一襲霓裳輕舞,飄然而至。
雖然不像宗門內的長老一般,能夠架虹飛行,但那一種身法一看就是不凡。
當然最不凡的還屬她的容貌,光是身材就是讓無數雄性生物咽口水,那素紗之下的臉,豈不是美的不像人。
不知不覺中,很多宗門弟子,早已將這位大師姐當作未來道侶候選第一人,當然隻是想想而已。
而現在,最尷尬的莫屬君逸,在場的人中,若誰與大師姐交集最多,當然要數君逸。
一個月前,大師姐下山,正好遇到了君逸,誰知此人不但沒有禮數,反而口出輕薄之言,一聲“娘子”讓大師姐大怒。
也因此,被她的一眾擁躉者暴打。
君逸融合了本身的記憶知道,雖然那幫人沒有殺了君逸,但是每個人都暗中發勁,這一個月看似將傷養好,實則早已病入膏肓。
昨天在不知不覺中,真正的君逸斷了氣,這才被盜君的靈魂入了身。
君逸現在再見到大師姐百感交集,不知是恨她還是該感謝她。
東方若雪,上前一步,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不成人形的張遂陽,對著下方人道:“你們幾個將他抬下去,送去丹藥堂。”
有了大師姐發話,那幾個忠實跟班對望了一眼,連忙將他抬了下去。
“不知大師姐來外門做什麼?”君逸難得謙遜的問道。
“君逸,你可知罪。”大師姐上前一步冷冷的道,話語中似有一種無形的力量,不斷壓迫著君逸。
“敢問大師姐,我到底何罪之有。”
“年少輕狂,不尊師長,沒有禮數,對同門之人下手這般重,這就是罪。”大師姐義正言辭。
大師姐一句句一條條的將罪狀羅列出來,不知為何,其他人陷入的沉思,似乎大師姐說的話,很有道理,這君逸的確膽大包天。
“言出法隨!”君逸心中驚到。
一句話,便鼓動在場的人陷入了大師姐的思維,就像她說出口的話像是帝王的聖旨一般。
他以前聽過,傳說有得道之人領悟天地妙法,一言既出,道法隨至,是一種通天徹地的大神通。
不過傳說畢竟是傳說,前世盜君活了幾十歲也沒有遇到過,不曾想剛來到這個世界便遇上了這樣的人。
雖然東方若雪的言出法隨,連一點皮毛都不算,但畢竟這是一個方向。
若是將此法練到極致,君逸難以想象。
“不愧是內門的弟子。”君逸笑了一笑,這種法對於這些涉世未深的少年們的確很有蠱惑力,但君逸卻是兩世為人。
“世界說的好。”君逸無懼大師姐的威壓,緩步說道:“年少輕狂,我不知道什麼叫做年少輕狂,我之知道勝者為王。”
“若今天躺下是我,不知大師姐還會不會說出‘住手’兩個字。”
君逸眼中寒光閃現,盯著年前這個女子,除了該大的地方比較大之外,真是一無是處。
“至於不尊師長,我平時最愛尊重那些師兄師姐了,隻不過我比較喜歡尊重那些值得我君某尊重的。”
“要說欺壓同門,這個恐怕師姐不知道吧!”
君逸轉身過去,指著躺在地上的君誠道:“我的弟弟就是被張師兄打傷的,比武而已,點到為止。既然他都能出手這麼重,我為什麼不可以!”
君逸心中有氣,這個大師姐真的是滿腦子漿糊嗎?
東方若雪眉間輕蹙,似有不悅,但是沒有說話。
“戰書是他下的,打架也是他挑唆的,下重手也是他先為的,君逸實在不知,到底何錯之有。”
一大段話說出,君逸感覺暢快無比,這些眼高於頂的天才,一個個臭屁的要死,正好老子就是看不順眼,非要打她們的臉。
“即便如此,你也不該下這麼重的手,張師弟的錯我會另行處置,但是你也有錯,我一樣要罰。”
大師姐一步上前,欲想擒住君逸,
君逸一看,這女的不會來真的吧!當即向後退去,一步一步靠近比武台的邊緣。
一部踏空,差點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