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種手感很不明顯，鄒铖甚至以為那是錯覺。
不過在見聞色的加持下，鄒铖確定自己剛剛命中了某個東西。
“攻擊時沒有實體化……直接對我造成了內傷……”
與大多莽夫不同，當鄒铖裝上大腦的時候思考能力非常強。
“難不成是自然係？”這個世界肯定不存在自然係惡魔果實能力者，不過也有不少相類似的能力。
“難道這貨的能力是將身體氣體化？”鄒铖很快做出了猜測，不過驗證這個猜測還需要實驗。
鄒铖站了起來，再次擺好架勢，準備下一次攻擊。
就和之前一樣，他依舊是將自己發射出去，一拳轟在對方身上。
就如同他想的一樣，拳頭依舊穿了過去。
現在的情況就和第一次如出一轍，餘煜依舊打算反擊，而這次鄒铖有了反應。
他的拳頭上纏繞著不斷旋轉的靈力，這股靈力很快形成強風，威力不遜色於風刃。
同時，這次攻擊的範圍增大到了餘煜全身，使其不可能虛化的同時反擊。
“有點東西，不過隻是小聰明罷了。”一旁觀戰的陸玉官笑了笑，他沒想到鄒铖這麼快變發現了餘煜能力的蹊蹺。
不過，僅僅是這樣，可沒法破解餘煜的能力。
這次攻擊依然沒有造成傷害，鄒铖僅僅是在和對方短暫接觸後飛到了一旁，同時七竅同時開始流血。
“放棄吧，你不可能贏得。”打到現在，餘煜才第一次放出垃圾話。
“這可不好說呢……”鄒铖笑了笑，他已經摸清了對方的能力。
“你的能力看起來很詭異，實際上不過那樣。”剛剛的風場，可不僅僅是為了第二段攻擊。
很早之前鄒铖就有試驗過使用自己的靈力包裹別人的靈力，結果很明了，可以。
當對方反抗比較激烈的時候，這招就沒那麼好使了。他一度懷疑別人讓自己丟不出來技能也是這個道理，所以一直有在自己嚐試。
而現在，他的風場之中就包含了大量自己的靈力，他們成功感知到了屬於餘煜的靈力，將其包裹同時帶走。
後來鄒铖發現這些靈力有一部分進入了自己體內，在自己體內開始凝聚，隨後破壞自己的內髒。
這就是餘煜能夠虛化並且莫名其妙讓自己受內傷的原因，嚴格一樣上來講，這都不算虛化。
鄒铖還有一個重大發現，那就是那些“靈力”其實並不完全是靈力，而是餘煜肉體本身。
也就是說，他的能力其實是改變自身密度，從而讓自己達到虛化效果，並且可以隨時潛入對方體內，直接進行破壞。
“隻要我不斷奪走你的飄散而出的部分，你是否還能從容應對呢？”
鄒铖最不怕的，就是和別人比靈力密度。
尤其是餘煜這種主動降低自己密度的，鄒铖就想一把鏟子，可以一點點挖走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