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平定益南(1 / 2)

“有這種事?你怎麼不早說。”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種事和天上掉餡餅的機率差不多了。

龐統很肯定地點點頭道:“我在劉備手下任副軍師之時,便是負責聯係劉焉手下文武將官的,雖然一直沒有多少人投靠過來,卻收到了一些成效。”

“這法正也是其中之一?”我有些驚訝地道。不過想一想也就釋然了,在演義之中,法正就是張鬆迎劉備入川的同謀。

“是的主公。法正此人擅長謀略,能力出眾,卻不為劉焉所喜。當初與統也算相識一場,隻是顧念劉焉恩情不肯歸降。如今劉焉將他下獄,他定然心如死灰,加上主公又是難得的明主,相信我再去遊說一番,他定然肯降。”龐統很有把握地說道。

我點點頭,突然又想起還有不少俘虜,不知道這龐統又是怎麼打算的:“軍師,本次建寧一戰,由於有鄧賢之助,城內將領官員除了雷銅之外無一逃脫,不知軍師有何打算。”

“隻要說動法正,剩下諸將都好辦。原先孟獲手下都是一些蠻力之士,隻要主公給以高官厚祿,不愁他們不降。那個叫金環三結的蠻將,更是孟獲手下的第一洞元帥,主公好好籠絡,此人是出使南蠻副使的不二人選。餘下劉焉一係的將領,或讓法正動之以情,或讓我去動之以理,或讓主公曉之以利,都可一一收入帳下。”

我聽後大喜,連忙讓龐統快快行動。這建寧一戰能奪城倒在其次,能搞到這麼多將領才是真正值得高興的地方。一想到手下多了,不禁又想起隻有小鞏的日子,那段時光是越想越怕,也不知我是怎麼熬過來的。

第二天,龐統便帶著法正來見我,我命人擺好酒宴,席上隻有我與法正龐統三人。魏延等人是武將,讓他來也白搭,還不如人少點好說話。我以隆重的軍師之禮請法正入席,法正受寵若驚,卻又略感不安道:“主公厚愛,法正愧不敢受。龐軍師智計勝我十倍,還望主公明鑒。”

龐統知道我在籠絡人心,也不答言,隻是微笑著站在一旁,看我如何說。

我笑道:“我若是匹馬,孝直就是馬鞭,快馬加鞭才能一日千裏嘛。如今一鞭在手,自然要一騎絕塵了。”

不理龐統那副“又來這套”的表情,我繼續說道:“這軍師乃是為我出謀劃策之人,孝直和士元各有所長,在計略上自應取長補短。至於誰當這軍師,又沒人說軍師隻能有一人,你二人都是我的軍師。我知孝直怕謀多難斷,我卻認為集思廣議,多多益善。這蜀中之地,還是孝直要熟一些,我是這樣想的,以後我軍在蜀中的謀略,一般以孝直為主,士元嘛就多作補益。而在荊南,士元要熟悉些,出謀劃策就一般以士元為主,孝直補益。我叫這為軍師分片負責製,哈哈哈。”

法正初時接觸我,哪聽過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一時又是感激又有些茫然。龐統在劉備手下吃過“副”軍師的虧,對我的這種建議自然沒有意見,很配合地便同我一起邀法正入席。

酒過三巡,看法正已經不再拘束,言談之間也隨意起來,我便不失時機地問道:“孝直軍師,不知對我軍的下一步行動有什麼看法?”

法正聽到我這獨特的稱呼,微微一笑,卻也不再表示反對,放下酒杯,捋著胡須道:“主公,雲南太守吳懿與我交情頗厚,我願前去勸降,他定然舉城來投。”

一邊的龐統卻插言道:“我聽聞吳懿乃是劉焉之子劉璋的義兄,孝直此去,未必說得動他。”

法正搖搖頭,道:“吳懿與那劉璋雖為義兄弟,但素日並無太多來往,且吳懿與劉璋結義之舉初時劉焉頗為讚同,可劉璋一向文弱,劉焉擔心其子以後壓不住這異姓兄弟,所以對吳懿很是猜忌。主公平荊南,退劉備,連克交趾建寧,威名遠播,實在要強於劉焉數倍,隻要我曉之利害,必能說動吳懿。”

我笑著對龐統道:“看看,這就是地理差異,在荊南士元軍師自然是我軍第一謀士,到了蜀中,還是孝直要熟悉一些。來,為了平定益州南部,我們幹了這一杯。”

龐統也笑道:“在主公手下當軍師也要看天時地利人和,這次我隻占了天時,孝直卻把地利和人各都占了,在蜀中果然是孝直厲害。”

法正舉起杯來,同我與龐統一起一飲而盡,說道:“士元休要取笑於我,若非士元點醒,我猶在夢中,哪能得見明主。主公,出使雲南之前,我還有一事向主公請令。”

“哦?孝直有話請說。”

“聽說主公要與南蠻談和,我願為使,定然促成兩軍和議。”

我和龐統相視一笑,龐統道:“主公正愁出使人選,孝直倒主動站了出來,連主公開口都免了。其實孝直不必這麼老實,主公什麼都好,偏偏就是手下對他老實了,他就要偷懶,以後有什麼事都得多憋一會兒,主公忍不住了,自然會來找你的,到時候還能討點好處。”

我笑罵道:“好你個龐士元,竟然連主公都損,當罰酒三杯。”說完又對法正道:“孝直莫聽他胡說。不過這出使南蠻一事,還得稍微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