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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正是10月中旬。
青州外的世界喧囂得多。太平教的勢力越來越龐大了。一路上而來,遇到許多什麼大賢良師弄神水救人的。許多人成為了張角三兄弟的精神仆人。
洪矜也沒把太平教太放在眼裏,因為在他的眼中,還沒有出現那種街頭隨處可見暗號標記,人來人往有異樣的地步。可以這麼說,太平教最近又收斂了一點,當地官府也沒多注意他們。可是他們沒想到的是,太平教正在暗中籌措計劃。
秋季的收獲很令人失望,連年的災害仍然肆虐。市場上的糧窮人買不起。中產階級又不多,而那些大康們則躲在高牆石壘內,依舊過著奢侈豪華的生活。哎!貧富差距真的很大!社會上許多人的心態已經變的很不平衡!如此搖搖欲墜的社會,也許說造反明天就造反了!
洪矜與典韋坐在一家名為“香鬱閣”的茶樓內,品著不是很奢侈的茶,暫做休息。
兩人的位置比較靠近窗口,好觀察到附近的事件。
突然,一群身著皮製防禦背心,頭戴鐵盔,手執一杆爛長槍的士兵排成兩條隊伍行進著。路人們自覺地讓開一條道路,讓他們行進。
好事的行人們開始議論紛紛,他們知道,軍隊出馬肯定出了什麼不小的事情。
這一隊士兵有500人之多,他們是前往附近進行剿匪活動,地點是在城東的一處森林,因為據軍隊的探子回報,那裏竟然築有一座賊寇的城堡!近有300多人在那裏活動,是最近鬧得挺凶的冀州賊之一!
“看來這次軍隊出馬,十有八久跟剿匪有關!”一個相貌普通,挑著擔子的五短漢子狐疑道。
“恩~~最近白連幫鬧得挺凶的!聽說就在城東白林裏待著!有個根據地!最近軍隊好像發現了他們,這次出馬應該和去那剿匪有關!”五短漢子身旁一個中年人說道。
“是嘛?”五短漢子眉頭一皺,形成“川”字,搖了搖頭,便走開了。
一個身著青色繡邊的儒士模樣年輕男子一直站在他們身後,仔細地聆聽他們的對話,完畢後,一副失望的樣子,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洪矜將他的舉動看在眼裏,心中很是不爽,但又看出點門道,覺得這人似乎心有大誌,於是問道:“何故歎氣?”
那儒士風塵仆仆的模樣,頭發沒有梳理得很整齊,兩捎還隱約透著銀白。看來也是個抑鬱人士。聽見洪矜語氣唐突,不覺怔了一下,轉頭看去,居然呆住了!
洪矜也呆住了!因為這人就是當時在論才大會上看見過的!雖然洪矜叫不出他的名字。
兩名勇者兵呆在洪矜身邊,頭盔掩蓋著頭部,惟獨露出一雙銳利的眼睛,護頰的弧度較大,頭盔頂端突成刀狀,一直延伸了下部的三分之一長後又突然轉向腦後,形成三個長長的三角鋸齒,鋸齒尖端各係著一條長長的紅絲帶。兩名勇者兵將右手跨在別在腰間的劍的劍柄上。一左一右地站在洪矜兩旁。
那儒士沒有想到洪矜又會在這裏出現!他看了看洪矜身旁的兩名衛兵,很是震撼,新奇的戰甲造型,渾身散發出來的殺氣無一不能不使他心動,使他忘記了憂愁。
“大漢日益衰落,實之悲哀歎氣啊!”青袍儒士歎著氣,走上階梯,來到洪矜麵前,洪矜見狀,立即示意典韋坐到自己這邊來,給這人讓座。
儒士深深地作了一揖,踱到洪矜麵前,坐了下來。臉上馬上變得恭敬起來。
“原來如此……”洪矜聽覺發現這人能夠為國歎氣悲傷,也算不錯了。
“看來我是多慮了。大漢日益衰落,真叫人可惜。”洪矜真情流露道。
“恩……”儒士點點頭,又低了下去。半晌,又抬起來,問道:“兄台在論才大會上一別,所言警句真乃字字珠璣啊!餘仍緊記萬分,但說來慚愧,卻將兄台大名忘卻。”儒士慚愧道。
洪矜心中一振,心道你記憶力不錯,倒認出我來了!
“哦~~我名洪矜,字傲天,還請教先生大名。”
“啊?”儒士身子一斜,原本還算英俊的臉上一下子扭曲了!他兩眼呆呆地看著洪矜,說不出話來。
“青州牧是乎?”儒士冒昧地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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