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
他沒有給她繼續說話的機會,強勢的吻落下,一並壓住了她掙動的身體。
很快,她便抵抗不住,麵頰緋紅,身上的每一塊兒骨頭都軟了。
玄乙鬆開她,撐著上半身低眸看她。
“現在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了嗎?”
攬月有些惱,凝眉瞪著他,低喘了會兒,氣道:“這次怎麼算?”
玄乙:“······”
他徹底認輸,大概自小隻被教著怎麼殺人,他完全不懂怎麼和一個女人有條不紊的梳理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還是一個思路奇特的女人。
他完全跟不上她的節奏。
“這次是我主動。”
他想了好半天,終於想出來了這麼一句回答。
“所以,”她抬手撐住他往下壓的胸膛,瀲灩的雙眸漾著笑意,“是一人一次,就算扯平了,是嗎?”
玄乙斂眉,他起了身,一並將她拉起,注視著她的眼睛,問她:“攬月,你當真如此想嗎?”
攬月沒說話,隻看著他。
玄乙生怕她開口又說那句,琵琶和曲譜不能給他,立刻又補充了一句:“我不要你的琵琶和曲譜,也不要你的錢。”
攬月陷入了沉思,而後搖了搖頭,還是笑。
玄乙看起來有些窘迫,臉色有些難堪,小聲問她:“你是不是,對我······並不滿意?”
“什麼?”攬月愈發不解。
玄乙臉上紅了紅,眼神飄忽,聲音越來越小:“那天晚上,我······我做的不太好,所以,所以······你是不是,覺得我······”
攬月噗嗤一聲笑起來,白玉細指撫在唇邊,眉眼彎彎,笑意濃重。
玄乙的臉更紅,他埋著頭,伸出手捏住她的衣角,更小聲:“要不,你教我······”
攬月止了笑聲,問他:“小宛沒有教過你嗎?”
玄乙愣住,抬頭看她,剛要解釋,攬月卻先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你在她身邊三年,以她的性子,應該會給你塞姑娘才是。”
“嗯,塞過······”
玄乙沒有否認,溫小宛豈止給他塞過一個兩個,隻要一閑下來,溫小宛就在盤算把哪個姑娘往他床上送。
“但是······”
“但是你喜歡她,所以別的姑娘,你不想接受。”
攬月輕輕說出這句話,玄乙有一絲詫異,攬月將他的手推開,笑意溫婉。
“玄乙,我並不傻,相反,我能看清很多事。”
“回京都去吧,我知道,當初你其實並不願意離開京都的,即便小宛回了沈家,你也願意守在她身邊。”
“玄乙,一生很短,別再做讓自己後悔的事。”
玄乙沉默許久,眼神複雜的看著攬月:“所以,你是後悔了嗎?”
攬月含笑點頭:“有一些,我沒想到,這會成為束縛你的枷鎖。”
“好,我走。”
玄乙站起來,又停頓住。
起得太急了,大腦還沒來得及跟上這個反應,他站在床邊沒動,心裏想是不是答應的有些衝動?攬月會不會挽留他?
眼神瞥下去,攬月卻隻是靜靜地坐著,他隻看到了她淡然無謂的發頂側臉。
他果決的轉身走了。
拉開房門,邁出門檻,瞬時心裏湧上來止不住的躁。
忽的,他轉身又回來,重重的將房門關上,走到床邊。
“攬月,你是不是沒有聽明白我說的話?”
“那我再說一次,我不要你的名分,不要你的錢,也不要你的琵琶和曲譜,我隻要你。”
“你後悔也來不及了,我們已經發生了,我不會回京都,我哪裏都不會再去!”
說完,他在床邊坐下,對她說:“往裏一點。”
攬月:“???”
玄乙脫掉鞋,直接在她身旁躺下了。
攬月:“······”
好心提醒他,“這是,我的床。”
“嗯,”玄乙點頭,側眸看她,“我知道,那天晚上我們就是睡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