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隱皺了下眉頭:“除了逝者的生辰八字,還要你的生辰八字?”
見夏隱臉色不對,周淩旭也忐忑起來,他一邊點頭,一邊讓助理把他包裏的木牌拿出來。
那是一塊純黑色的長方形木牌,夏隱一看到那木牌,眉頭就皺得更深了。
因為那木頭上不僅僅有兩個人的姓名和生辰八字,還有一個陣法,一個能偷走人身上精氣的陣法。
這玩意兒就好像一隻活生生的鬼,隻要牌子上的八字沒錯,隻要木牌距離主人不是太遠,就會源源不斷的吸走人身上的精氣。
隻不過這陣法被控製得很好,雖然源源不斷,但它每次吸走的精氣卻隻是一點點。
這也是為什麼這牌子被周淩旭帶在身邊這麼久,周淩旭的身體卻沒有出現什麼明顯異常的原因。
剛剛之所以會昏迷,大概是因為那木牌破壞了周淩旭身體精氣的平衡,這時候那邪物附身於他,就對他的身體產生了影響。
“你說的那個逝安館,是不是門匾是黑色的?裏麵裝修也是黑白風格的店鋪?”
周淩旭這時候已經覺得好多了,他坐起身,拉起擋著眼睛的符紙道:“是,那店鋪的主色調就是黑色,而且在街道的很裏麵。”
聞言,夏隱沒有說話,她隻是把那木牌折成兩半,眼見著那木牌上的陣法消失,這才把那兩半木牌丟進垃圾桶裏。
見此,謝曜廷道:“那個店有問題?”
夏隱點了點頭:“這木牌上有一個偷人精氣的陣法,這段時間周淩旭的身體雖然沒有什麼大的反應,但其實已經虧損了很多,如果時間再長些,他的身體怕是會慢慢垮掉,活不長。”
不等謝曜廷說話,夏隱又道:“阿曜,我再出去一趟,他的身體你不用擔心,虧損不嚴重,一顆靈果足以補充回來,讓他休息一下就好。至於他身上的這三張符紙,再貼一個小時,一小時之後把它取下來貼身佩戴,戴上半個月就沒事了。”
謝曜廷當然知道她要去哪裏,他拉住夏隱:“我跟你一起去。”
雖然知道現在劇組很安全,那人不可能再回來,但夏隱還是沒有拒絕他的請求。
安撫下鄭東升和劇組裏的其他人之後,謝曜廷就跟著夏隱騎著劍去了之前那邪物消失的街道。
這條街和剛剛來的時候沒有任何差別,夏隱帶著謝曜廷直接走進那個所謂的逝安館裏,一進去,就看到了角落裏那灘十分明顯的鮮血,還有鮮血旁邊,那些亂七八糟的手指印。
可除了那灘血和指印,這房子裏再也沒有其他痕跡和不妥,連腳印都沒有。
“看起來,他們當時就躲在這裏,可我居然沒有發現……”
這怎麼可能?難道這世上還有比她更厲害的修道之人?她如今的修為有三百多年,比她還厲害的邪修,那豈不是……
這可真是個大麻煩!
她忽然想到上次在東街的時候看到的那些奇怪麵相的人,於是她沒有多留,趕緊帶著謝曜廷又去了一趟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