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如今的她卻不再害怕了。

因為她每一天都在數著手指過日子,已經整整是十八天了,她被帶到這個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地方,已經十八天了。

但是碧璽卻一直沒有找來。

這實在不太正常。

若是他沒有出意外的話,按照碧璽的能耐和本事,他頂多幾天就該找到她了。

可是卻沒有,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越加懷疑碧璽肯定是被什麼東西給控製住了。

而這個針對和控製住了碧璽的陰謀的發動,極有可能是冷子琪做的。

當初救他的時候,她並不知道,這個冷子琪的背後,竟然會有這麼大的背景和力量。

可是如今,光看著他能安排人輕而易舉的從國內綁走自己,還弄來了李可夫在手裏,那她就有理由相信,他有算計碧璽的資本。

現在她的擔心是,已經命不久矣的冷子琪,瘋狂之下會對她的碧璽做什麼?

早知道會有今天,當日在老宅子裏時,就不該一時心軟的留下他,而應該讓李可夫把他帶走,興許那樣,也就不會有今天自己的被囚了。

隻是一想到李可夫,柴婉瑩的心裏就更加的沉了下去。

沒想到他們李氏一直以來做的生意,竟然是這樣毫無人?性?肮髒並血腥的勾當。

若非聽冷子琪的陳述,她都不敢相信他們之間的恩怨,竟然是那樣的開始的。

原來當日救冷子琪的那天,在老宅子裏聽到的什麼‘肝啊心啊都拿走的’的話,並非是他一時害怕而胡亂叫出來的。

而是他是真的剛死裏逃生的,從李可夫的地下人?體?器?官解剖研究所裏殺完人逃跑出來,精疲力竭,又饑餓無比,才闖進了她家。

現在,冷子琪說他體內的腎髒替換器,已經不能維持多長時間的壽命了,也就是說,很快,他就會因為‘腎衰竭’而死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和李家李氏,還有李可夫的仇才會不共戴天。

他說要李可夫死,對現在的他來說輕而易舉。

但是他卻不想現在就殺了他,因為那樣實在是太便宜他了,他要從李可夫的嘴巴裏,知道究竟是誰操縱了他,指使了他對他做了這一切。

冷子琪還說,他想知道他的那一對被活活取走了的腎,現在在什麼地方。

而所有的這些,李可夫算是唯一知情人!

國內對於李氏竟然走私人?體?器?官的調查,在兩個月前就已經開始了。

原因自然是冷子琪把那個U盤裏的資料發給了國內的警?方。

現在不出意外,李氏肯定已經被封,所有的相關人員,都一律被關起來了,投進大獄裏了。

他們中間或許有人要槍斃,或許有人會終生監禁,對於冷子琪來說,雖然不解恨,卻也不能做到所有的人都去一個個的殺掉的地步,再是心裏覺得遺憾,也隻能如此了。

而至於那個罪魁禍首的李可夫,他卻是早在把U盤給警方之前,就已經先一步的把他弄進了自己的手裏。

隻是這個臭東西,比他想象的還要堅韌一萬倍,竟然折磨的他死去活來,就是不開口說一個字。

口口聲聲地說要見到柴婉瑩,若是不能在死前見到柴婉瑩,他就什麼也別想從他那裏得到。

冷子琪這般情況下,才不得不動了把柴婉瑩從國內弄來的心思。

所有的這些情況,冷子琪都沒有瞞著柴婉瑩,都曾經一一的對她講過,希望她能看在過去的情麵上,再幫他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