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靈不滿地看了他一眼,堅持道:“我叫它過來,你可不許再凶了。”準備起身穿衣。
熊君山無奈地笑了笑,沒有說話,隻是輕輕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聽到了沒有?”靈靈再次確認道,臉上帶著幾分嚴肅。
“嗯!”熊君山用力地點了點頭,
許川這才滿意,坐起身來換上衣服,也給熊君山拿了一套出來。等兩人都換好了衣裳,許川才開始通過契約溝通兔子,呼喚它過來。
兔子剛剛經曆了一場被熊君山的訓斥,還在驚恐和不安中。它仿佛還能感受到那股強烈的壓迫感。
當它走進雪洞時,便選擇了一個遠離他的角落,蜷縮蹲在在那裏。它的身體小臉上寫滿了委屈和無助,小眼巴巴的看著許川。
許川立馬就想走過去抱住它,這時,兔子被熊君山眼神一瞪,它立馬就往後退跳了一步。許川笑笑,這才作罷,蹲在地上,摸摸它頭表示安慰。
許川喚它進來,安撫了一會,就吩咐起來:
“兔子,我打算先不回去了,在這裏呆上一段時日。你幫幫忙,幫我回去拿些東西過來。重要的是剛買的碧眼金睛獸肉和鍋具,其他的還有生活用具。”
許川交代一番,兔子沉默的聽著,她都在想它到底聽進去了沒有。最後說完,兔子慢慢地點了一下頭,許川才鬆了一口氣。還是聽進去了,最後再強調:“肉和鍋具,記得!”
兔子默默的轉身,跳著跑開了。
“它好像有點生氣了!”許川轉身對著熊君山說道。
“哼!”熊君山輕哼一聲。
許川在心裏歎了一口氣。想起來問熊君山:“南降艦裏麵是什麼樣的呢?”
熊君山回憶起來,緩緩訴說:“南降艦之所以那麼大,是因為它可能曾經是戰船,它擁有極其堅固的結構,曆經無數風雨和戰火,那衝天的火光,可能是對它的一種保護。我們當時進入其中,發現裏麵除了船體,其他空無一物,但船身上卻明顯留有戰鬥過的痕跡。船體的木板雖然曆經滄桑,卻依然堅固如初。甲板上,殘留著刀劍砍痕和箭矢的印記,每一處都訴說著往昔的激烈戰鬥。船艙內,雖然空無一物,但那些被戰鬥摧毀的角落,那些被火焰燒焦的修士和靈獸殘骸遺跡,那些斑斑血跡,都讓人不禁想象,那裏曾經是如何的硝煙彌漫,修士們是如何在那裏浴血奮戰。我們在其中未發現任何實體物品,整個船隻似乎空無一物。前方有神獸青龍,後方有三光宗,似乎留下的僅僅是意識上的傳承。這也是最珍貴的機緣,隻能靠緣法、悟性、心性,南降艦管理會再限定修為進去,也是惘然了。”
許川心中一動,她想起了自己曾經在螺海城遇到的異象和南降艦。她不禁問道:“那接下來他們會改變規則嗎?那我能進去看看了嗎?”
熊君山搖了搖頭:“不知道啊,我隻是猜想而已。”
許川深吸一口氣呼出,落寞說道:“好想也去看看啊,去探索南降艦呀。”
熊君山安慰道:“南降艦一時半會也不會消失,你抓緊修煉才是。”
兔子一去一回後,許川開始裝飾雪洞,兔子這次乖乖的在外麵趴著,不亂動,也不跟前跟後。
等到許川把所有的事情都整理妥當,他便認真地囑咐兔子帶領著狗子們前往平原上進行活動。與此同時,熊君山則開始閉關修煉,準備潛心鑽研內視自己的丹田。
雖說是熊君山的閉關,但是許川卻同在一室,相當於兩人一起的閉關了。
姑且算是,他們開始了正式的同居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