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擔心熊君山的心理更多些,導致許川回了台菱鎮後,也沒有打算繼續開張做生意。相處融洽的四鄰,還紛紛過來詢問,許川隻能回複這段時間想潛心修煉,打發了他們。
在修煉這方麵,許川從來沒有怠慢過。這兩年在雪域平原,吸收了源源不斷的冰寒之氣,她的修為已是築基後期十層,金丹指日可待。
另外,許川也發覺,她偶爾能聽見的,那些隱藏在附屬物下的聲音,是修煉了《青嶂錄》的緣故。
隨著修煉的深入,她開始嚐試用心靈去傾聽,去理解它們所傳達的信息。在這個過程中,她逐漸感受到了一種與萬物相連、共鳴的奇妙感覺。
她也發現了問題,她手裏的《青嶂錄》怕也是個殘本,更高階的部分,她母親的宗門,雲門宗可能在傳承中遺失了。
熊君山給她傳授的,據說是合歡宗功法,也是隻有半部。
這套功法強調陰陽調和、陰陽互濟的理念,認為隻有達到陰陽平衡的狀態,才能發揮出自身最大的威力。
想到此處,許川歎氣一聲,倒在床上。別無他法,最後還是坐起身來,運行周天,繼續修煉。
這邊,熊君山自許川走後,就開始穩定心神內視丹田情況。元嬰完好,看上去精力充沛,還異常活潑,隻是周身圍繞的一絲絲黑紅色的,他不知是何物,得仔細觀察下。
他從意識清醒後,就發現了這些東西。在跟許川行周公之禮後,他就注意到這些東西平穩了不少,所以才會聯係兩人一起修行那半步功法,至於缺失的部分,他的想法是,後續再去市麵上高價買回來。
因為合歡宗的功法跟其他的宗門的不同,他們家的功法,男歡女愛的,除了核心部分,大多都在市麵上流傳。
熊螺絲山試著滲入一點靈氣,那圍繞著元嬰四周的黑紅色霧氣似乎有所反應。正當他暗自欣喜時,那霧氣確是躁動,並開始向元嬰包圍。
熊君山心中一驚,連忙調集更多的靈氣試圖壓製這股詭異的力量。然而,那黑紅色的霧氣似乎有著自己的意識,不斷地與他的靈氣抗衡,有愈演愈烈之勢。
他心中一動,放棄靈氣的調動,並小心翼翼地與這些暗紅色霧氣拉開一定的距離。
熊君山靜下心來,開始仔細觀察那黑紅色霧氣的動向。他發現這些霧氣,隻要靈氣不去一定範圍內,似乎就能很穩定,它們在元嬰周圍遊走,時而凝聚,時而散開。
他換了一種方法,嚐試著用神識去感應這些霧氣,卻意外地發現它們竟然能夠與他的神識產生共鳴。
他集中精神,將自己的神識緩緩地向那些霧氣延伸,出乎意料的是,這種共鳴仿佛來自遙遠的時空,與他的神識產生了微妙的聯係。
這種感覺讓他既驚訝又興奮,因為這意味著他或許能夠掌握這些詭異力量,甚至將其轉化為己用。
熊君山開始嚐試安撫這些霧氣,心一橫,他小心翼翼地引導出一絲,將它們引向自己的經脈,讓它們在體內流轉。
隨著霧氣的流動,他感到一股奇異的力量在體內湧動,似乎在改造著他的身體。
熊君山在引導那黑紅色霧氣進入經脈後,體內發生了一係列微妙的變化。這些霧氣仿佛擁有生命一般,在他的經脈中遊走,時而如細絲般穿梭,時而凝聚成團,釋放出陣陣溫的氣息。
隨著霧氣的深入,熊君山感到自己的肉身仿佛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所包裹,開始經曆一場前所未有的蛻變。
他的肌肉變得更加緊實,骨骼也變得更加堅韌,仿佛每一寸肌膚、每一塊骨骼都被重新鍛造過一般。
更令熊君山驚訝的是,這些霧氣在改造他身體的同時,還似乎在修複著他體內的一些暗傷和隱疾。那些曾經因為修煉或戰鬥而留下的微小損傷,隨著時間的加深,也在緩緩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