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氏大廈。”寧暮北牽著薄顏的手走向電梯。
前台小姐看到寧暮北,立刻小跑步迎上來,朝他彎了彎腰:“四少,總裁在等您。”
寧暮北點了點頭,伸手按了電梯。
等待電梯的時候,薄顏低聲問寧暮北:“四少,你帶我來你父親的公司幹什麼?”
“你是我的助理。”寧暮北說完,就霸道地拉著薄顏進了電梯。
電梯門關上,阻擋了外麵一眾人好奇的目光。
“我隻是你的設計助理。”薄顏不解地看著寧暮北,“你們一家子開會我去不顯得突兀嗎?”
他們一家人開會,拉著她不是很尷尬嗎?
“隻是助理?”寧暮北倚在電梯牆上,嘲諷地反問。
薄顏尷尬地紅著臉瞪了寧暮北一眼:“別總拿baby說事兒。”
寧暮北冷傲地翹了翹唇角,露出一個篤定的笑容。
寧泊臣不滿的看了寧暮東一眼,不耐煩地抬起手看了一眼手表。
“爸,暮北來了也解決不了問題。他就是個縫衣服的,根本不懂股市跟經商。”寧暮西不滿地用手指敲著桌麵。
“你怎麼知道他不會比你們兩個強?”寧泊臣冷冷地瞪了寧暮西一眼。
寧暮西不高興地抿緊薄唇。
自從寧暮北暴光了母親用試管嬰兒的方式懷孕逼娶的事後,爸爸看他是越來越不順眼,甚至收回他許多權力,寧暮東那個窩囊廢都比他管事兒多,這讓他很是氣惱。他感覺自己有被架空的風險。爸爸急著把寧暮北召回來,擺明要把寧氏大權交給對方。這讓他越想越氣。
秦蔓的兒子!
哼!
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寧暮霜寫了一張紙條,偷偷塞到大哥手裏:“記住五個字:‘爸說的都對’。”
寧暮東看完字條,抬起頭,感激地看了眼妹妹。
他現在的處境非常尷尬。有人惡意做空寧氏股票,他明明什麼都沒做,卻成了替罪羊。
“爸,四哥怕是不會來了。我們散了吧?”寧暮雪疲憊地打了個哈欠。“我一夜沒睡,實在睜不開眼了。”
寧暮雨在桌子底下用力踹了妹妹一腳。她是想讓大家都知道她昨晚在酒吧瘋了一夜嗎?媽怎麼生下這麼個沒腦子的家夥?
寧暮雪不滿地噘起了嘴。
寧暮霜與寧暮雨的丈夫出奇意見一致地保持沉默。
就在大家都等著急時,寧暮北牽著薄顏的手走進會議室。他淡淡地笑了笑:“讓大家久等了。剛下飛機。”
“她是誰?”寧泊臣看到薄顏,有些不悅。
今天是家族會議,暮北竟然帶了個外人進來。
“你孫子的媽。”寧暮北霸氣地回道。
薄顏憤怒地瞪著寧暮北。
他開口還不如不說。
“什麼?”寧泊臣握緊拳頭,不滿地瞪向薄顏。
“您沒耳聾。”寧暮北把薄顏按進一把椅子,扶著她的肩頭,霸氣地回道,“這是您孫子的媽。我要娶的女人。”
“胡鬧!”寧泊臣憤怒地拍桌而起,“我寧家媳婦豈是什麼人都做得了的?”
“我是秦蔓的兒子。”寧暮北拉開薄顏身旁的椅子,坐到她身邊,不卑不亢地看著父親,“我老婆不進寧家的門。”
寧泊臣被氣白了一張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