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一錠銀子已放於高檔的紅漆雕花梨木桌上,可見他掏銀子也很幹脆啊。那中年女人此刻臉上已笑開了花,一邊不動聲色地將銀子收進袖袋裏,一邊盯著疑似富二代的王某人,諂媚地說:“公子~我們這兒還有最漂亮的姑娘呢!”
“哦~~~原來你們這裏不僅是酒樓,還是那啥啊!哈哈,不會是最近衙門裏對那啥查得嚴吧?那可要小心點了,被查到了可不好,就拿我們家鄉那邊的一個名叫‘人間天上’的酒樓來說吧,它就是像你們這樣的經營模式,不過他們可比你們隱蔽多了,對後還不是被警方,哦不,是被衙門捉拿歸案了,就連他們上頭的靠山都被繩之以法了呢!”
“額……衙門不管我們的……那個……兩位公子需要嗎?”
“嗯~~~那再來兩盤最新鮮的水果吧,突然想吃水果了誒。”
“額……公子是否還需要其他的?”看在這兩個臭小子身上有錢的份上,老娘我忍了!
“老板娘你可真熱情,還問我們要不要其他的啊,可是我們今天已經吃過晚飯了,真的不需要了,謝謝啊。”
“額……”中年女人的熱情已然被某某某給澆滅了,不過她肯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今天遇到了神經病。
酒樓裏,有歌有舞有美女,很是熱鬧,可以說每桌都是男抱美女女抱琶~可是卻偏偏有一桌隻有兩個男人,一邊喝茶吃點心,一邊看台上的美女們跳舞,嘴裏還跟著哼哼歪歪,破壞了這裏特有的那份……和諧~
剛開始王某人還很有興趣地看,可越看越覺得沒意思,因為對於一個現代人來講,一群古代人總是表演不溫不火的古典歌舞,看多了就沒啥吸引力了……王某人不禁想到,若是能穿到唐朝就好了,不僅世風開化,能欣賞到波斯女郎的舞姿,而且還能遇到很多外國人,然後和他們交流交流,順便賣弄一番自己的英語,萬一能當上外交官什麼的,哇哢哢哢~那我就發達啦!哈哈哈~王某人自顧自地瞎琢磨著,眼睛不忘東瞟西瞅,看看這邊的美女與野獸,瞧瞧那邊的男狼女豹……突然讓她盯到了一個帥哥!是的,你沒看錯,是帥哥!深眼眶,高鼻梁,薄嘴唇,還有絕對的高海拔……就差金發碧眼了!雖然他旁邊的隨從也有這些特點,但那侍從少說也有三四十歲了,頂多算得上‘風韻猶存’啦!王某人激動的喲,扯著小脆的袖子問:“小脆脆,你看那邊那個人怎麼長得那麼特別呢?”小脆往所指方向一看,也驚豔了一下,不過很快就自拔出來了,回答說:“那是韃靼人,別看它們長得好看,卻總是幹些壞事,經常騷擾我國北方邊境呢!我恨不得能學身武藝上戰場,殺得他們片甲不留,看他們還敢來鬧事不!”
“小脆……那個……別激動啊,你怎麼那麼討厭韃靼人啊?”王某人對小脆反常的表現感到很是奇怪,平時喏喏的小脆竟然也有這一麵啊。
“小姐,你忘了嗎?我的哥哥就是死在那些可惡的韃靼人刀下啊!嗚嗚嗚……”小脆一邊說一邊抹眼淚,“哦……小姐失憶了,也許是不記得了……嗚嗚……”
王某人見此情此景,實在是感到有些對不住小脆,早知道就不要去對帥哥好奇了,趕忙安慰小脆:“小脆脆,別傷心了啊,咱們現在就回去,免得看著那些人麵獸心的家夥就生氣!”於是王某人就很夠意思地沒再瞟那外國帥哥忙牽著小脆往住的客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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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兩個瘦小男子遠去的背影,阿赤對身邊站著的侍從闊揮了揮手,看著阿赤長大的闊當然不用想都知道是阿赤有話要跟他講,於是彎腰上前傾聽吩咐。“闊,問你,兩個男人很親密地坐在一起,其中一個盯著別的男人看,另外一個發現之後就很傷心地哭了,這是怎麼回事呢?”阿赤饒有興致地等著闊為他解答,而闊很是尷尬道:“這個……是種男人喜歡男人的病……阿赤少爺,非禮勿視啊!”大概就是中原人所謂的‘龍陽癖’,對於這種傷風敗俗的事,闊很是不願意讓涉世不深的阿赤了解,多知無益啊。
阿赤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心想,唉,那兩個人怪不得長得瘦小,原來是有病之人,才來中原不久就遇到這樣的事,真是晦氣!早知道就不主動要求跟著大哥一起來尋寶了,看來得快點找到藏寶圖,一到手就立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