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如雪抬起頭,朝著這邊望來,嘴角勾起一絲得意的笑,挑釁地望著她,眼底全是輕篾和驕傲。
雲淨冷冷地盯著她,似乎這樣就能把曆如雪盯出個洞來。
“雲淨,你來了。”曆如雪輕輕地開口。
她沒想到雲淨看到這一幕,還如此地冷靜,沒有衝上來暴打他們,也沒有大喊大叫,跟剛才在大廳裏的表現截然不同。
甚至在雲淨的眼裏,都沒有看到悲傷。
曆如雪有些挫敗,但仍然像個驕傲的孔雀般昂著頭。
她知道雲淨一定是表麵上裝著不在乎罷了。任何女人看到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有哪個不吃醋不發瘋的。
隻不過有的女人內斂一些,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曆如雪眼裏帶著得意,盯著雲淨的臉,“怎麼?強忍著不哭出來?你的男人現在成了我的男人,你是不是恨不得殺了我?”
雲淨冷冷地望著她,沒有說話,沒有動。
霍衛馳隻是冷眼旁觀,並沒有幫腔。
“雲淨,我說過,你的男人我總有一天會搶到手的,不要給我機會,否則我一準搶到手。”曆如雪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當時你是怎麼回答我的?你說,我永遠沒有機會,霍衛馳愛的隻是你?”
曆如雪湊近她,“是這嗎?白雲淨?”
雲淨冷冷地盯著她,眼裏閃過一絲恨意,“你到底對我老公做了什麼?”
“我能做什麼?我什麼都沒有做,我隻是維持著我善良的本真。而你的真麵目暴露了。所以他不要你了,你該慶幸你隱藏得太好了,否則早就失去他的愛了。”曆如雪微微地一笑,“我和安逸才是真愛,你完全配不上安逸,所以他做了最正確的選擇。”
雲淨心裏怒到了極點,卻仍然壓抑著自己,死死地盯著霍衛馳,“霍衛馳,你為什麼要和她在一起?她給你做了什麼?你這麼相信她?你知不知道,你在和一個有可能是綁架你兒子和爺爺的綁架犯在一起?”
“白雲淨,你這樣誣蔑別人,我們可以把你告上法庭的。你的品性就是這般?我以前一定是瞎了眼,才會選擇你。”霍衛馳開口,卻一開口就是傷人。
雲淨死死地盯著霍衛馳,不敢相信這話是他說出口的。
雖然明知道他是被曆如雪控製了,可是仍然止不住的恨和心痛。
“霍衛馳,她確實就是綁架爺爺和你兒子的凶手。是她!一定是她。她還派了許先生去讓爺爺生病了,最後還認定她為自己的兒媳婦,而對我百般挑剔。霍衛馳,你也被那個許先生迷了心誌是不是?”雲淨望著霍衛馳,厲聲地喝問。
她現在已經顧不得什麼不能被曆如雪知道他們已經在找許先生了。
她知道以曆如雪的聰明,一定能猜得到她在做什麼,甚至她的身邊也有曆如雪的眼線。
她隻希望自己的話能讓霍衛馳這麼聰明的男人醒悟。
可惜即使是霍衛馳這麼聰明的男人,也同樣不知道自己是著了曆如雪的算計。
“你別在這裏胡說八道,你再怎麼說破嘴皮,我也不會信你的。”霍衛馳眼裏對她全是厭惡和嫌棄。“更不許你再說如雪的壞話,她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你她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女人,你要是再敢罵一句,我就一腳把你踹進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