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我知道沈爺爺病了,你現在和雲淨一定很困擾。”曆如雪柔柔地開口,“外麵都在傳雲淨的壞話。我想這些一定讓她很困擾的。”
何止是困擾,簡直就是折磨。
他知道雲淨有多難受,從當初的葉修德開始,到現在,她所承受的輿論壓力有多大,但他不能平複,隻能壓製。
他的眼神陰冷下來,“你到底想說什麼?”
“安逸,你現在名聲狼藉,會影響沈氏會影響你的未來的。因為這些負麵醜聞,EM項目已經受到影響了不是嗎?這隻是一個在進行的項目,那些已經完成了要推出來的項目呢?被這些醜聞影響,真的能進行下去嗎?”
“你怎麼會知道爺爺病了?”霍衛馳突然冷冷地問。
沈老太爺被許恒用手段控製變成現在的神經病一事,根本就沒有人知道。
所以曆如雪知道那就是她是幕後人了。
“所有人都說沈爺爺病了。我那天到你們家,也發覺他精神不正常的。我們曆家的消息並不落後的,比那些媒體和外麵的人要靈通得多了。”曆如雪淡淡地回答。
“你們曆家派人監視我們?”霍衛馳的麵容更冷了。
“安逸,你不要這麼說,什麼叫監視?”曆如雪不滿地搖頭,“你們沈家在我們曆家也有通消息的人不是嗎?好了,我們現在言歸正傳,安逸,我願意助你渡過難關,我願意和你一起結婚。哪怕是假結婚,堵住那些人的嘴我也願意的。”
“你真可笑!”霍衛馳猛地推開她,“我不會和神經病結婚的。我的妻子隻有一個,女人也隻會有一個,一生如是。”
曆如雪恨極了霍衛馳這般的專一,這樣的專一,為什麼不是對她的?
“安逸。你不想和我結婚,可是我愛了你這麼久,我付出了這麼多,我哪怕放下尊嚴,拿我們曆家的一切來支持你了。我不要任何的報酬,我隻要想和你有一次……”
一次什麼,她沒有說,手卻輕輕地解開了自己的衣衫的扣子。
冬天衣服穿得比較多,雖然這裏有曖氣,仍然是穿著大衣。
她把身上的大衣脫下,露出裏麵透著神秘性感色彩的薄紗。
霍衛馳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不要像個小姐一樣下賤。”
“安逸。”曆如雪的臉上閃過一絲羞辱和難過,她委屈地咬唇,“我隻是太喜歡你了。安逸,你這樣對我說話,我的心真的好痛,就像是心死了一樣難受。安逸,你離開了我,我就會死的。你賤踏了我的自尊,讓我從一個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變成這般卑微的存在,安逸,我隻求你給我一次而已……”
“神經病!”霍衛馳連看都懶得看一眼,甩開她的手就要走。
“好痛……好痛……安逸,我的心好痛……”曆如雪柔弱可憐的聲音,像是遭受到了世間最痛的痛苦一般。
她捂著自己的胸口蜷縮在地上,這種柔弱的聲音,就算是鐵石心腸的人也要起惻隱之心。
“安逸……不要走,我要死了……”曆如雪痛苦地呻吟起來。
果然霍衛馳停住了腳步,轉過頭來,他的眼神很冷,落在曆如雪的身上,像冰一般。
曆如雪不由得縮了縮身體,卻展現出更為迷人的風采。
玲瓏的身材若隱若現,皎潔的肌膚更是迷人不已。
美好的的曲線,比她當初在溫泉池時更美,更像一尾會誘惑人心的美人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