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出山(1 / 2)

“葉子啊,你過來”,“來了,老頭什麼事啊,我還要練功呢?”一個看上去隻有17,8歲的少年跑了過來,說話的正是一個鶴發童顏的老頭,一頭白發,但是卻紅光滿麵的,就像一個仙風道骨的仙人,他便是葉蕭的師傅,兼爺爺。“葉子,你想下山去嗎?”老頭說道。“下山?為什麼,你不是說功夫沒練好不準下山的麼?”葉蕭不解的說。“你的功夫也練的差不多了,昨天我算了一卦,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有些事也要交代給你了。”“什麼?爺爺你不要亂說,你說了要看到你孫子出世的,你...”老人一招手打斷了葉蕭急切的聲音。“葉子啊?其實你是有父母的...”“什麼父母,我沒有父母,我隻有一個爺爺。”“葉子,你先聽我說完,你父母當初拋棄你是有原因的。”“哼!爺爺你不要說了,我這輩子隻有爺爺一個親人。”葉蕭說完遍跑了。跑的很快,也很傷心,後麵的老人分明看到了葉蕭眼角的淚水,在陽光下是那麼的璀璨。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也許不該告訴他,可是他這麼聰明又怎麼會猜不到呢。”“父母麼,嗬嗬嗬,我才沒什麼父母。”說著葉蕭遍猛的一擦眼角。站在山頂的他,深秋的風刮的臉有點疼,緩緩的葉蕭拿出了一直掛在腰間的簫,每當傷心的時候葉蕭便會吹上一會,憂傷的旋律伴隨這陣陣秋風,徘徊在深秋的山穀中久不散去。這首曲子是葉蕭做夢時一直夢見的,夢中,一個女子吹著這首曲子,哄著一個隻有4,5歲的小孩睡覺,一遍又一遍,孩子睡的那麼安詳,女子笑的那麼溫柔。可每當葉蕭想看看女子長什麼樣的時候,夢中場景便換了,同樣的晚上,同一個女子,同一個小孩,小孩也許長大了,黑夜中的女子隻能依稀看到個輪廓,隻見女子把一個簫掛到了孩子的脖頸上,便頭也不會的走了,沒說一句話,走的那麼幹脆。小孩瘋了一般的大哭,喊著“媽媽,媽媽,”哭的撕心裂肺,可女子好似沒聽到一般,徑直的走了,直到黑夜中留下個依稀的背影,小孩,還是一遍又一遍的哭著,喊著。深秋的夜晚總是來的那麼快,葉蕭步伐沉重的返回家中,老人好似算到他正好回來,等在門口,看到葉蕭的身影,說道:“葉子回來啦。”“嗯,爺爺對不起。剛剛衝動了。”“唉”老人歎了口氣!“對了爺爺,今天白天為什麼要說你快走了,你現在很健康啊!”“孩子啊,爺爺自己的事心裏清楚,我還要和你說個事,我打算讓你下山了。”“啊?為什麼啊,爺爺?我不要下山,我要陪著爺爺。”“孩子你該下山了,出去見見世麵也好,我已經幫你聯係好了,下山你去打這個電話。”說著老人把一張紙條給了葉蕭。“爺爺,我!”“好了,不說了,我已經幫你安排好了。你下了山之後可別忽略了練功啊!”“知道了,爺爺。”葉蕭苦著臉說道。“好了,去睡覺吧,火車票也幫你買好了,明天上午7點的火車。”“知道了,爺爺。”“好了,快去睡吧!”老人招招手說道。葉蕭看著老人的那原本挺直的背影突然有些佝僂,鼻子一酸,強忍住要湧出的淚水,也許這是他一輩子哭的最多的一天吧。撲通,葉蕭跪了下來,老人佝僂的背影一怔,過了一會,便恢複了,頭也不會的走進屋子中,關上房門。葉蕭在老人的門口重重的磕了3個響頭。便起身走進自己房中。收拾好行李,躺在床上想著明天要下山了,有興奮,有不舍。想著想著便沉沉的睡去了。新的一天總是來的這麼快,天剛蒙蒙亮葉蕭就醒了,洗漱完後,整理了下行李便打開房門走了出去,走到了爺爺的房門口,便跪了下來,磕了3個頭,起身說道:“爺爺,我會在城市裏好好幹的,等發展好了,我會上山來接你的。”說完便走了。葉蕭住的地方是一個小村莊,村上就10來戶人家,人煙很是稀少,走到村門口。回首望了望自己生活了10幾年的地方,忽然覺得有些不舍。站了一會便背著一個**袋下山了。山頂,一個老者,望著下山的葉蕭,喃喃自語道:“不知道,這一步對不對。”“哇,好多人啊!才早上6點,火車站便擠滿了人。”葉蕭感歎道,看了看火車時刻表,“好像來早了點,去買點早飯吃吧。”葉蕭摸摸肚子說道。來到了一個賣燒餅的攤上。葉蕭對著老板娘說道:“老板娘,來10個燒餅。”老板娘詫異的抬起頭來看著聲音的來源。看到說話的對象隻是個看上去18歲的小夥子,個子也不高就175左右,胃口怎麼這麼大。葉蕭看著老板娘愣在那,皺了皺眉頭說到:“老板娘?不賣嗎?”老板娘連忙說的:“沒沒沒沒,哈哈,小夥子沒想到你人不大,胃口挺大的麼。”聽到老板娘這麼說,葉蕭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心想,“練功的人胃口能不大麼。”不過隻是心裏想想,並沒說出來。很快10個燒餅打包好了。葉蕭付了錢走了。10分鍾的時間葉蕭便把10個燒餅都吃完了,引來周圍人詫異的目光,葉蕭也感覺不對勁,便飛的跑的廁所躲了起來,以免被當成怪物看。“啊,救命啊,搶劫啊!!”正在百無聊賴的等這火車的葉蕭突然聽到求救聲,便飛一般的跑了出去,看到3個男子手裏拿著個紅色的挎包,正在拚了命的跑,而叫聲的主人,正跪坐在地上捂著膝蓋,哭著喊著,周圍的人好像沒聽到一般,站在那看著,葉蕭皺了皺眉頭,跑到那為主人的身邊蹲下,說道:“怎麼了,沒事吧!”女孩抬起頭來,淚眼朦朧的看著葉蕭,“好美”葉蕭心裏隻剩這一句話了。女子16歲的樣子,齊劉海後麵紮著一條俏皮的馬尾辮,顯得十分青春活力,眉毛細長,眼睛大大的,清澈透明,小巧的鼻子下櫻桃般的小口正癟著,看著憐愛無比,愣了一會爾,葉蕭才反應過來。“我幫你去追回包”說完葉蕭便跑了出去,留下一道殘影。三個搶劫犯跑出了火車站,停了下來,其中一個看起來像老大的人說:“嘿嘿。這次這個包蠻重的,說不定賺了一筆了。”剛說完,他的背後便傳來一個略帶青澀的聲音“拿別人的錢總歸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