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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大皇宮頂樓的辦公室內。
張光北的一個朋友背著手笑嗬嗬的進了辦公室:“嚴家的那個小孩來了,在四樓玩呢,你不去看看啊?”
“……不去,我煩他。”在聽到嚴明明三個字時張光北的腦袋頓時大了一圈:“等會你下去安排安排他,他要問我你就直接說我不在。”
“你淨幾把給我找難題。”朋友翻了翻白眼,無奈的點點頭:“行吧,我過去掃一眼。”
話音落下朋友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也就在他剛走沒多久,二黑就悄悄摸摸的跑到了張光北的辦公室:“北哥,我同學他們來了,就在一樓的卡座那坐著呢。”
張光北‘啊’了一聲,點點頭道:“行,我知道了。”
說著,張光北順手拿起辦公桌上的手機並找到一個號碼撥了過去。
……
一樓舞池邊的卡座內。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前方人頭攢動的舞池聽著震耳欲聾的DJ音樂,完全沒體驗到夜店文化,隻被音箱內的嗨曲震的耳膜生疼。畢竟我是頭一回來這種場所,一時不適應也算是情有可原。
反觀東征就不一樣了,這逼自打進來以後就徹底顛了,好幾次耐不住寂寞的想往舞池裏竄,但都被東智給攔了下來。
“咱等著也是等著,我去玩會兒唄,等人來了我再回來。”東征晃著腦袋挺嗨的就想站起身。
東智皺著眉嗬斥道:“消停的眯著,等辦完正事再說。”
“服了……”東征無奈的翻著白眼,吐槽道:“早知道這樣還不如整個包廂唱兩首歌呢,幹坐著太沒勁了。”
在聽到‘唱歌’兩個字時我先是一愣,緊跟著立馬就想到了文良。
上回在運城撞見文良的時候他跟我提過一嘴,說是自己在S市開了一個小酒吧,而酒吧這種地方多少也和夜場沾點關係,說不定還能找他打聽打聽。
想到這,我站起身聲音挺大的道:“你們倆先坐著,我去衛生間打個電話。”
“咋了,你家娘娘查崗了?”東征呲著牙問道。
我扒拉了一下他的腦袋,隨口解釋道:“我剛想起來我有一朋友家就在S市這塊,我給他打個電話打聽打聽看。”
“行,你去吧。”東智聞聲點了點頭。
我從口袋掏出手機,轉身就奔著相對比較安靜的衛生間走去。
……
二樓的沙發卡座區。
穿著西服的張光北領著兩個朋友從電梯下到二樓,隨即找了一個空的卡座坐了下來。
大皇宮二樓的卡座區域設計思路很獨特,是一個‘回’字型的設計方案,基本上每個沙發卡座都相臨著玻璃護欄,這麼一來在二樓玩的客人會有良好的觀看體驗,因為無論哪個角度的客人都可以從座位上看到一樓的舞池和舞台表演。
二黑穿著服務員的服裝,非常明白事的給幾個大佬伺候著茶水,同時他往樓下掃了一圈最後把目光定格在一樓角落的東智倆兄弟身上。
“北哥,他們在樓下呢,靠近衛生間的卡座那。”二黑悄悄的趴在張光北耳邊嘀咕了一句,伸手往下一指。
張光北翹著二郎腿順著二黑所指的方向瞥了一眼,隨口問道:“就來倆人啊?”
“電話裏他們沒提來了幾個人,但他倆是親兄弟。”二黑立馬補充道。
張光北‘啊’了一聲,伸手摸了摸光頭,隨即掏出手機找到通話記錄裏的第一個號碼撥了過去:“領人進來吧,人在最北邊的卡座坐著呢,攏共就倆人。”
電話裏的是張光北手底下的一個小兄弟,叫大君,他順口問道:“啥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