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先?你怎知你是在先的?你和憂兒在一起的時候她可還是處女之身?你又怎知在先的不是我?”關淩宇被莫洛逝激怒,有些口不擇言。
“你···”莫洛逝氣結,雖然關淩宇說的是真的,但是他這樣說忽然給人一種輕視水忘憂的感覺,似乎水忘憂是那種水性楊花,不知檢點的女人一樣,“你說話的時候最好想清楚了,憂兒冰清玉潔,和我在一起的時候當然是處女之身。”
關淩宇這才想到自己說話似乎是有一點傷人,似乎在罵水忘憂不知檢點,他頓了一下從地上坐起來,伸手拉過水忘憂的手淡淡的說:“我是說憂兒失憶了,兩年之前,也就是遇到你之前,你又怎知她沒有喜歡別人,沒有和別人在一起過?要知道她現在已經二十六歲了,一個二十四歲的女人還保留著第一次,對於憂兒這樣較弱可人的,這樣容易動心的傻姑娘來說是不可能的。”
水忘憂有點難堪,兩個人這是什麼意思?在大街上當著這麼多圍觀的人談論她的第一次,談論她和誰上過床?他們是故意的嗎?
忽然意識到旁邊似乎有太多的人,莫洛逝一向溫文儒雅,又怎會不在乎別人的眼光?他從地上站起來,伸手拉過水忘憂便走。
關淩宇看莫洛逝拉走水忘憂,迅速從地上站起來,一拳打在他的臉上,將水忘憂拉到身後,仇視的看著他。
“如果關總裁想要在這裏給人看笑話的話,我不介意,但是情不要這樣羞辱憂兒。”莫洛逝狠狠地擦掉唇畔的血跡,冷冷的盯著關淩宇道。
關淩宇回頭看一眼人群,又看了一下難堪的水忘憂,二話不說拉著水忘憂走到停在路邊的車子,嘴裏隻留下一句:“百行商廈旁邊的西餐廳,你自己來,我帶憂兒先走。”
說完,不由分說便拉著水忘憂走了,莫洛逝狠狠地瞪了一眼關淩宇轉身回到自己的車上,狠狠地甩上車門離開。
一路上,關淩宇冷著一張臉不說話,他把車速開到最快,車窗外的風景成了一條直線,現在是周六,路上的車很多,但是關淩宇渾然不顧,一路上超了無數輛車,即便是警車也追不上他。
水忘憂擔心的看了他一眼,那緊繃的側臉讓她心痛,張了幾次口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到最後隻化為了一聲歎息。
關淩宇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對於水忘憂昨天的欺騙他很介意,說他不介意水忘憂和別的男人做過他們做的事情那是扯淡。可是現在他忽然發現自己連斥責她的立場都沒有,連責怪她的勇氣都沒有。
她好害怕失去她,好不容易讓她愛上自己,讓她心裏有了自己的影子,關淩宇告訴自己他必須克製自己,可是他真的做不到。
忽然,關淩宇煩躁的拍了一下方向盤,汽車一時失控,在路上拐出了一個弧度,差點與前麵的車子追尾。
全神貫注的控製好轎車,關淩宇回頭看了一眼被嚇到的水忘憂,把車子停在路邊之後,他彎腰將水忘憂抱在懷裏,俯身鎖住她的唇瓣霸道的吮吻。
水忘憂還在差點追尾的驚嚇中沒有回過神,忽然間被關淩宇抱個滿懷,正與掙紮,卻覺得唇上一暖,關淩宇的舌頭已經撬開了她的牙齒,在她的嘴裏翻攪。
水忘憂的腦海中忽然出現了莫洛逝痛苦的模樣,她下意識的咬了一下在嘴巴裏麵肆虐的舌頭。
關淩宇吃痛,鬆開水忘憂的唇瓣,水忘憂迅速打開車門跑了出去。
關淩宇暗罵一聲,打開車門追了出去。